長,不要再講了,你要好好做,我會盯著你,辯什麼?不要辯了,你辯不過我的,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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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質詢,會議及提案內容是“邀請‘國防部’部長李傑,‘行政院’‘主計處’副主計長陳慶財,‘財政部’政務次長李瑞倉報告‘2006年至2010年國防財力預算’”等。
一開始我就趕副主計長和“財政部”次長下臺,就因為他們還在主張用“特別預算”來軍購,與“國防部”一個鼻孔出氣,所以我就把他們三角聯盟切開,逼“國防部”孤立。
至於質詢中談到我借給李傑那本書,書名是“American Policy toward munist China─The Historical Record: 1949…1969”。
“國家安全域性”對我下毒?
“國家安全域性”是一個神秘的單位,當年成立時炙手可熱,主其事者是陳大慶上將,整我們異己分子,無役不與。後來這個衙門愈變愈弱了,原因是它“家法”不太好用了。“家法處分”受到了限制,內控能力就減弱了。到了李登輝主政,跟“國安局”的關係,迥非蔣氏父子的主奴關係,能力更減弱了。對這種衙門,“內鬥內行,外鬥外行”,八字論定而已。它的局長宋心濂裸斃中國大飯店地下室後,殷宗文繼起,所作所為,悉以非法為李登輝搞錢為要務。殷宗文最後因病下臺,丁渝洲繼起,細人細務,蔚為局風。2000年所謂總統大選,由他分別向五組候選人馬做簡報,向我也演出一番。丁渝洲下臺後,到我書房來拜訪,透露李登輝拿錢卻耍賴,責任都推到“國安局”局長頭上,###亦步亦趨。他委婉問計於我,我說你的麻煩不止一方面,連宋當選後,也會追究你助紂之罪。他問怎麼辦,我說除了你先寫書和盤托出真相以自保外,沒有什麼法子了。後來他果然出版了《丁渝洲回憶錄》,有所揭發。我到“立法院”後,根據此書線索,追查不絕。這時局長是薛石民,細人細務之外,更唯扁是從,“國安局”變成了“阿扁保護局”、“李登輝掩護局”。這種局務,當然過不了李敖這一關,所以被我盯住。最成功的是,逼薛石民追回李登輝貪汙的“臺綜院”的錢,和###貪汙的羅太太的錢,薛石民都配合了。
我在“立法院”,不肯收官員或公家單位的禮,有時東西送來,退不回去,我就匯錢過去,自來水公司、臺北“故宮博物院”、“國防部”史政局等單位都收到我的匯票,表示盛情可感,但我照價付費。有一次“國安局”送了盒水果,沒及時退回,我乃請小常小龍(趙錦龍)到中央菜場,買了2000元香蕉,有兩大筐,送到國安局。並告知是禮尚往來,香蕉大家可分吃,男職員每人一根,女職員每人兩根。
還有一次,陳境圳告訴我,“國安局”私下派人送辦公室每人過年禮金3000元。我不動聲色,悉數匯回,弄得薛石民大窘。他出面請我在來來12樓吃飯,說:“###啊,每人3000元,3000元能收買誰?你太認真了。”我說:“3000元的確誰都不能收買,但3000元可以投石問路,說明你能收下3000,就能收下3萬,將來說不定有什麼有關李敖的事,你們‘國安局’就有管道了。”
還有一次,“國安局”請“國防委員會”的“立委”們到陽明山局本部視察,中午以便當招待,我坐在薛石民左側。便當送來,每人一盒,我卻半認真半開玩笑要求與薛石民互換,表示慎防中毒也。薛石民笑著同意了。不料便當下肚,肚裡怪怪的,好一陣子。我後來想:一定是廚子要毒他們局長,可是沒毒到,毒到###了。
薛石民伴君如伴虎,突然被###拉下臺。我送一本書給他,表示不忘。他打電話來感謝我。這位上將特務頭子的生涯自此告一段落。
我質詢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