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i現在還在這樣幫他說話?你i……”
他倏然頓住了話,像是知道他自己此刻對他大哥所說的話,份量已嫌太重。
伊風卻不禁又暗暗感嘆著,一面感嘆著這華品奇的“善良”,另一面相形之下,他那“三弟”的冷血無情,也就更可恨了!
“難怪這“天爭教主”蕭無,陰狠,卑賤,他對那麼愛護他的師兄,都會如此:對別人的手段,也就可想而知了!”
伊風心裡思忖中,卻聽那毛文奇在靜默半晌後,抬起頭來,又道:
“我為大哥推拿一陣之後,再去找他,他卻已不知所蹤了。那時我還以為他自知犯了大錯,畏罪而逃呢。”
他雙眉又一立,道:
“那知道,後來我才知道,事情並不單純如此。”
這毛文奇想是對他那位“三弟”,極為不滿,是以此刻毫不留情地說著。
但伊風想到這毛文奇今晨在終南山下,態,知道這毛文奇對他的“三弟”雖不滿,說下去道:
“幾個月前,我們才發現先師的遺物放在極嚴密的所在,外人絕不會知道。何況下,除了他之外,再無別人會拿這東西。而險些走火入魔,我們大家都為大哥驚慌時,山了。”
這位“三弟”的行為,實在是令人齒冷將自己誤為他“三弟”時,說話時候的神卻仍有著手足之情,不禁暗中一嘆,聽他,少了極重要的一件。先師的遺物,本是長白山這些年來,也絕無外來客。推究之且我再一琢磨,想必是他故意將大哥弄得他卻悄悄將先師的那件遺物偷了去,逃下!伊風心中,此刻也不禁滿懷對此人的憤辰勺
毛文奇喘了口氣,又道:
“我兄弟這才一齊下山,想找他要回這件遺物:但天下之大,人海茫茫,他下山之後,便無音訊,又叫我們到那裡找他去?”
說到這裡,飛虹劍客們都不禁為之嘆息!
那華品奇面上的神色,更加黯然!在這一瞬間,他彷佛又變得蒼老了許多。引吼其耳目
伊風卻在暗自感嘆著:
“想不到武林中無人能知的那“天爭教主”蕭無的身世,此刻卻被我知道了。唉薛若壁呀,薛若壁!你怎會跟了這種人?”
他不禁自憐地微笑一下,目光在華品奇悲愴的面上一掠,朗聲道:
“天下雖大,令師弟的去向,本如海底之針,無處可尋:但晚輩卻因機緣湊巧,他的去向,晚輩卻略知一二呢。”
此話一出,飛虹劍客們不禁都為之愕然而大吃一驚!華品奇更是驚奇地幾乎一把拉著伊風的衣襟,急切地問道:
“此話當真?”
伊風一笑,遂將終南山上所發生的那件奇事,和自己心裡的推究,說了出來。因為這件事是這麼離奇和詭異,他需要說很久,才能將它說得能使別人明瞭。等他說完了,卻已夜深了。
這時,酒樓早已該就打烊,但連掌櫃的帶跑堂的,可都早就看出來這批大爺們不大好惹,背後都揹著劍,而且神色之間,像是心裡都存著幾分火氣。是以酒樓雖已打烊,可卻不敢去趕人家走。
可是,太晚了也不行,跑堂的到後來,只得陪著小心,笑著對他們道:
“爺們請包涵,現在已經過了子時了,爺們要是還想喝酒……”
飛虹七劍可不是不講理的人,不等他說完,就結算了酒賬,走了出去。此時果已夜深,料峭的舂寒,像水一樣地浸人。
華品奇讓他的師弟牽著馬,自己卻和伊風並肩而行。
他此刻對伊風的話,雖然仍有些懷疑,但卻大部已經相信了。
只是,此刻他“三弟”的行蹤,雖已有下落,想不到的,卻是他的“三弟”此時已成了名震武林的人物,而且還是江湖中最大一個幫會的“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