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藏戰利品一事兒。
那時若是男人沒有消失的話,以著他的功績,和那戰利品一事兒,拿來開涮一頓崔九,想來崔九也只能認鱉的吃了這口啞巴虧。
可如今他們還有那個條件麼?
女人搖頭,正出神之際,忽然眼前有根手指晃動了一下。
定睛看去,見不知何時男人既坐在了她的對面。
露了個笑,“談完了?”
“完了!”男人輕嗯,將她托腮之手給抓了過去,“回去了!”
“啊?啊!”女人怔了一瞬,片刻又很快反應過來的隨著他站了起來,向著先前下車的側門走去。
車行回去時,重又換上了先前他們自家的車伕。
李空竹與男人坐在車裡,沉默良久後,終是有些忍不住的開口問起了自已的猜測。
“你打算怎麼與崔九對抗?”
“對抗?”彼時男人手拿書本的抬眼看她,見她點頭,就將手中之書一個丟擲扔於桌上,招手令她近前。
“我何時說過要與他對抗了?”等她坐近後,男人順勢將她給勾入懷,鎖緊,大掌握著她的纖手,慢慢的摩挲著。
女人怕癢的拍了他一下,“既不是對抗,你這在家呆不了兩天的要急急的走,走後,又盡繞了些彎的可哪划著,這近一月半的時間,你若不是躲著崔九的人,你何苦費這麼大的心思?”還繞道走,這很明顯是怕碰到什麼。
男人勾唇,將她纖手左右手中換著把玩,“不過是提個交易罷了。”
“交易?”
“嗯!”男人將下額抵在她的頭頂。
“什麼交易?”
“作坊交易!”男人也不想瞞。
女人卻聽得心頭咯噔一跳,下一秒則是一個毫不溫柔的大力轉身,“你說什麼?”什麼作坊交易?
男人看她一眼,見她面對著自已,就又是順勢一勾將她給鎖在了懷裡。
“唔~”女人抗議,埋首在他胸口狠咬了一口。
男人皺眉,將她拉起之時,無語的看了眼那胸口的位置。
女人也不顧這些,順了下有些個微亂的發,盯著他很是一臉認真的說道“你說的作坊交易是什麼意思?”是想拿著作坊換什麼東西?還是想從崔九手上奪股份?
對於這兩點,不管是了哪一點,都不是她李空竹想要看到的。前面一條,若男人敢做的話,她一定會跟他拼了命,如今她已經淪為半打工者了,可不想完全淪落成打工者。
可若是後一點的話,那也不行,他們如今沒有那資本了,再去硬碰硬的要了股份,怕是會把崔九給惹毛了。
那個王八蛋,可是自當皇帝開始,就無處不在的算計著,沒有好的資本想從他手中得東西?哪簡直比著登天還難!
如今的她,可再不想不去折騰了。
趙君逸伸指彈了彈那處被咬得起皺的衣襟,見她還一副怒目圓睜的,便是一嘆,“你可曾記得前年你在軍營與我說過的話?”
前年軍營?時疫那次?
女人瞟了他一眼,“我與你說的多了。”有情情愛愛花花草草,更有那陰謀算計,謊言隱瞞。
等等,陰謀算計謊言隱瞞?
難不成是?
女人訝異的張嘴,半響,只聽她結巴道“難道說……不會吧!”他哪有那麼牛逼?
男人頷首,“這便是我與他談的交易。”對於這口氣,他是無論無何都要出,就看崔九想要那邊了。
是富可敵國的寶藏?還是說可持續長年掙銀的作坊?
二者必須二選一!
“你是怎麼做到的?”當初他都要逃命了,如何還有那本事去藏了寶藏?
有那本事藏寶藏的時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