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王賢成,也不敢再象以前樣信任這位恩人,詳細地把李家明的條件和盤托出,卻打了個不小的埋伏。
“領導,16斤銀耳曬1斤幹,單原料成本就要合到18塊錢/斤,再加上其他的開支,成本要合到將近40塊錢。出廠價60,要是按您要求的交稅,等外面一跟風,這生意就沒辦法做了。”
出廠價60塊錢一斤,柳縣長相信有那個可能,越貴的東西中間環節賺得越多。可真的16斤銀耳,才能曬一斤幹?
硬雜木種出來的銀耳,確實能達到16:1鮮幹比,但棉籽殼的種出來的卻是10:1。王賢成用硬雜木的銀耳,代替公司正在推廣的棉籽殼銀耳,也不完全算是欺瞞領導兼恩人。
“真的,您要不信的話,明天去我們公司看一下,16斤新鮮銀耳才能烘乾成一斤銀耳幹。”
坐在副駕駛室的朱副局長,與後座上的柳縣長、熊局長都為難了。一個省政協委員的頭銜不是什麼大事,按李傳林他們公司的規模,再去地委求求領導,應該能辦得下來。
為難的是農貿公司沒有足夠的利潤,如果貿然去收人家的稅,只會逼著人家做假賬。有木業公司的大頭在,縣裡也不可能去為難李家明的,莫非這農業特產稅還真收不得?
除非是讓人家把銷售公司遷回來,在銷售環節上收稅,可這就更麻煩了,內地的稅收可位元區得高很多,這稅怎麼去收?
按特區的稅率,其他企業如何平衡?藥廠自改制起,就一直沒變過註冊地,每年給縣裡交近千萬的稅收。若農貿公司可以少收,他們不會有意見?
不按特區的稅率,按內地近47%的稅率,李家明那小子有那麼好講話?那可不是一點點錢,一年少講也好幾百萬的差別!(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三章 政治智慧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經過分娩的痛苦後,精疲力竭柳莎莎看了眼皺巴巴的女兒,便被無邊無際的疲憊感淹沒,沉沉睡去。等到柳莎莎一覺醒來,已經是天色放亮了,睜眼便看到丈夫抱著孩子坐在床邊傻樂,旁邊還有個喜上眉梢的小妹和打瞌睡的滿妹。
“給我看看”。
“醒了?”
三兄妹連忙抱孩子的抱孩子、扶嫂子的扶嫂子,去端雞湯的端雞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的柳莎莎,將女兒一抱起便有種血肉相連的感覺,透出一種母性的光輝。
可當父親的李家明想與老婆孩子呆一會,隨即被打著哈欠進來的桂妹推出了房間,正好遇上一身運動服的岳父。岳父大人的生活習慣好啊,當這麼大的領導了,除了喝點酒、抽支菸外沒什麼不良嗜好,而且每天雷打不動地晨跑。眼瞅著五十三歲的人了,還象剛剛四十出頭,號稱贛省政壇第一美男子。
“家明,陪我跑步去。”
“哎”,正高興的李家明也不累,到廚房外的水缸裡舀了點涼水擦了把臉就走。他沒那個講究,穿著牛仔褲、t恤衫跑步是經常的事,以前在斯坦福上學那會,熬了通宵後經常這麼跑,跑完後再回來洗澡睡大覺。
嶽婿倆不緊不慢地沿著馬路跑,跑著跑著就談到了省城地鐵的事,聽他話裡的意思又不象是扯閒話,李家明不由得好奇道:“爸,你想說什麼?”
“不明白?”
“我明白什麼?”
哦,這小子是高興煳塗了,柳本球好笑地提醒道:“你覺得張仁和回來,除了給你送個禮外,還可能有什麼任務?”
有什麼任務?李家明一時間還真沒反應過來,他對東北的情況並不熟,僅是停留在老工業基地的印象裡。
“春城790萬人,交通狀況比我們省城好不了多少,而且他們那特大企業多。”
“所以你向他透露了我們省城修地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