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怔怔地望著葉飛雲,旋即又附到執扇少年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那執扇少年臉色微變,很快又恢復正常,問道:“敢問兄弟尊姓大名?”
“在下雲飛葉。”葉飛雲剛才也有留意到這兩人的表情變化,問:“敢問兩位是?”
“我叫薑黃,他叫高尋。”執扇少年說。
雪青衣奔了過來,打量著葉飛雲急問:“雲大哥,你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沒事。”葉飛雲看到雪青衣神色這麼緊張,心中倒是一曖,這“師姐”可真懂得疼人。
自稱為薑黃的少年見到雪青衣對葉飛雲這般關心,忍不住眉頭輕蹙,心中暗道:“原來佳人早已心有所屬。”
葉飛雲:“姜兄,高兄,我還有事,恕難奉陪,先行一步。”
薑黃:“雲兄安身何處?他日閒遐時,在下也好登門拜訪。”
葉飛雲:“城北無極門。”
等葉飛雲與雪青衣雙雙離開,高尋還遙望著他們的背影,喃喃道:“宇哥,美人走了,你捨得放棄?”
薑黃再次輕輕敲打他的頭頂,淡笑道:“我像是奪人所愛之流嗎?”
高尋:“嘿嘿~~~當然不是。”
薑黃沉默了片刻,神色凝重地說道:“還真有幾分相似,難道……”
“你說的是雲飛葉?”
“也許是葉飛雲。”
“呵呵~~~那小子也挺狡猾的,居然跟宇哥你一樣,玩虛的。”
“怎麼說話的你,我很狡猾嗎?”薑黃敲完高尋的腦袋,又道:“我們的機會來了,走!”
“這‘採蓮會’還沒逛完呢,又要去哪啊?”
“郡侯府!”
這邊,姜、高兩個心存密謀,那邊,葉飛雲與雪青衣卻徜徉在蓮湖之中。
暮日餘輝像胭脂一樣染在雪青衣的面龐上,葉飛雲看得痴迷,“這一刻,最難忘!”
採蓮臺上,一對對男女共採並蒂蓮,葉飛雲卻無心欣賞這些,笑問雪青衣:“青衣,有沒有看中那一株?”
“哪一株都好看。”雪青衣面露羞澀之意,蹲在蓮臺邊,輕撫著一株藍蓮花,道:“雲大哥,我們一起摘下它好嗎?”
“嗯。”
倆人疊手摘蓮的那一刻,雪青衣只覺心兒都要蹦出胸口,跳得厲害。身邊剛好走過一對神情沮喪的青年男女,看到他們手中那株已經凋零的藍蓮花,自己的心兒也跟著忐忑起來:“它會凋零嗎?”
“青衣,你怎麼了?”葉飛雲見她面色不好,問道。
“沒……沒什麼。”
“沒事就好,剛才看到東岸那邊好像有人猜燈迷,我們過去看看。”
……
葉飛雲顧著陪雪青衣遊玩,卻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已經成了別人的猜忌物件。
郡侯府,四個蒙面人已經揭下面紗,齊跪偏廳密室。
“……沒用的混帳東西,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葉宗謙將一柄劍扔到四人面前,又冷言道:“知道怎麼做了!”
四人均嚇得渾身顫抖,跪在最右邊的那個壯漢,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撐地,戰戰兢兢地說道:“郡侯,本來,屬下已經得手了,都怨……都怨……”
“都怨什麼?”
“在我偷襲黃乾宇時,中途跳出一個人來,一掌把我打傷,結果……”
“我要的是結果,不是過程!”
“郡侯息怒,屬下不是想脫罪,是想說,那個人……那個人跟您很像,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說到後面時,他的聲音已經低沉到了極點,只敢偷偷抬眼檢視郡侯的表情。
“混帳東西!你是在懷疑本侯自己壞了自己的好事?”葉宗謙怒吼一聲,“咻”的一聲,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