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出鞘,不容四人反應過來,長劍已經從他們四人的喉前一劃而過,四人當即血灑偏廳,連哼一聲的機會都沒有。
葉宗謙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的快感,他不認為這四人敢欺騙自己,在他們接受這個任務時,不管成功與失敗,他們的命運已經註定,只能是這樣的下場。倒是那個跟自己很像的人,到底是什麼人?
正當葉宗謙疑惑不解時,外面有人傳報:“報郡侯,國主來了,正在大廳侯著。”
“國主?”葉宗謙不由一愣,急忙吩咐道:“立刻把這四人處理掉,記住,不能留下任何痕跡。”聽者恭敬應聲:“是!”
侯府大廳,曾自稱為薑黃的少年正饒有興趣地欣賞著牆上的一幅壁畫,高尋侍奉左右。
葉宗謙一出現,當即給薑黃施禮:“罪臣不知國主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國主恕罪。”這少年,便是姜國國主,黃乾宇。
“我微服造訪,你又不知情,何罪之有?”黃乾宇有意反問一句,倒是想試探一翻。
葉宗謙:“國主海涵。”
看到葉宗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樣子,黃乾宇不由得暗自罵道:“好你個老狐狸,倒是挺鎮定的。”黃乾宇沉默片刻,道:“西郡侯,我聽說,最近你的兵力增長不少,是否有此事?”
葉宗謙倉惶地跪了下來,急道:“國主明鑑,微臣向來都是按章程辦事,不敢私下擴充兵力。早年微臣隨先主征伐四野,得罪不少人,一定是有心人士捏造事非,還請國請明查。”
“你替我大姜國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是否衷心,我心裡有數。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不用這麼緊張。”黃乾宇親自扶起葉宗謙,又另扯話題,道:“我至所以來西州,只是聽說你們西州有一個‘並蒂會’,今日也算大開眼界,果然另有一番風味。”
“呵呵~~~民間習俗而已,難得國主有此雅興,微臣這就吩咐下去,明、後兩天,將藍蓮湖全線戒嚴……”
不等葉宗謙說完,黃乾宇罷手道:“不必了,太過隆重,會壞了那種溫馨的氣氛。”
“那微臣派些高手,隨國主微服遊玩?”
“不用,人多太招人眼球,你不是有兩個兒子嗎?他們的年紀跟我都差不多,我想,應該會志趣相投,你讓他們兄弟倆陪侍就可以了。”
聽到這話,葉宗謙不由心絃一緊,暗道:“難道他已經察覺出了什麼,想利用我的兒子要脅我?”
一直沒吭聲的高尋見葉宗謙遲愣不語,問道:“西郡侯,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不不不!”葉宗謙看著黃乾宇,解釋道:“國主有所不知,微臣確實有兩個兒子,只不過,微臣教子無方,長子忤逆不孝,早在八年前就已經棄祖離家。而次子葉飛雷,如今隨玄風道長在風羅山修行,即便是快馬加鞭,怕是最少也要數十日才可傳他回來。”
黃乾宇也曾聽聞過“忤逆”一事,只是不敢確信,現在看來,那個“雲飛葉”定是葉飛雲無疑。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接下來,我可能會在西州城逗留一些時日,如果沒有什麼要事,不要來打擾我。”這個“打擾”,一語雙關,黃乾宇料想葉宗謙也是聰明人,沒有理由不明白。
“國主有令,微臣自當不敢。”
黃乾宇走到門口,見葉宗謙還尾隨其後,令道:“不必送了,回府吧。”
“是,國主慢走。”
直到黃乾宇和高尋倆人消失在視線之中,葉宗謙橫眉怒目,狠狠地在門框上捶了一拳。
半柱香後,銀月已經高掛星空。
城北天福客棧,高尋幫黃乾宇斟滿酒,笑問道:“宇哥,我真搞不懂你,你這樣公開身份,那不是引狼入室嗎?”
黃乾宇習慣性地敲了一下他的頭,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