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連翹覺得有些委屈。
“這個嫁木真,我還沒有弄清楚他的背景,甚至不知道他的目的動機。”沈從容說道,她心中隱隱覺得這個嫁木真絕對不是單純的想借沈於卿的幫助在仕途上有所為的人。
一個不明動機的人,如果和沈雲苓那樣善於生事的人在一起,那她不用好好過了,得時刻盯著他們了。
連翹有些不解,稼木公子已經在侯府多日,是一個老實規矩的人啊,怎麼小姐就是看不上他呢。
剛走進竹裡苑,一個白影就輕快的落到了沈從容的面前。
連翹差點驚訝的叫出來,可是當她看清來人是公子歡喜的時候,俊俏的臉蛋上竟然不覺飛上兩抹紅霞。
“老大,你可是讓我久等啊。”公子歡喜抱怨道,向來都是他公子歡喜讓別人等,能讓他公子歡喜放下自己的事情去等的,只有眼前這個女人,這個永遠都是淡然處之的邪魅女人。
“怎麼?不願意啊,等一下子就抱怨不斷,真沒風度。”沈從容瞪了公子歡喜一眼,徑自朝屋裡走去。
公子歡喜一頭黑線,什麼叫等一下子,明明是等了一個多時辰了,明明是讓那個時間來的,明明就是她不守時,可她還那麼理直氣壯,那麼無力,這是什麼世道啊。
公子歡喜清冷的眸子裡面閃過笑意,撇了撇嘴,還是緊緊跟了進去。
“東西帶來了麼?”沈從容問道。
“怎麼說我也是客人嘛,連杯水也不給……還讓人家等那麼長時間……”公子歡喜口中念道著卻還是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聞言連翹連忙去給公子歡喜沏茶。
“哪那麼多廢話。”沈從容接過盒子,才開啟,連翹就好奇的伸過了頭,想看個究竟。
只見盒子裡靜靜的躺著一個翡翠手鐲,雖說連翹自己沒什麼手勢,可是她見過的夫人小姐也不少,什麼樣的稀奇玩意兒沒見過,可是眼前這個手鐲,卻仍然讓她忍不住讚歎,天香樓的東西,果然件件都是極品。
沈從容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把小盒子交給了連翹說道:“把東西收好,明天進宮去。”好久沒進宮去看望那位老佛爺了,沈從容喜歡孝仁太后,不僅僅是因為她是沈從容一座龐大堅固的靠山,更是因為孝仁太后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讓從小就少有親情的沈從容倍感溫暖。
翌日,皇宮中,御花園。
湖心亭中,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身邊坐著一個女子,不知那女子正說著什麼,直惹的那婦人笑顏開懷。
婦人正是孝仁太后,而她身邊讓她眉開眼笑的女子正是沈從容。
孝仁太后被沈從容的妙語連珠逗得咯咯直笑,她是越發的喜歡這個女子了,聰明伶俐,惹人喜愛。
“不知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能讓母后笑語連連啊。”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
聞言,沈從容剛才觀荷的興致一下子減了一半,這個人,怎麼就像是幽靈一樣,到哪兒都能碰到他。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那活閻王即墨無雙。
只見即墨無雙一襲蟒袍,紅底黑邊,腰間一條五指寬的鑲玉腰帶,墨色的頭髮被高高豎起,整個人看起來越發的尊榮。
“原來是沈大小姐啊。”即墨無雙看到沈從容後,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款步走到孝仁太后身邊,向孝仁太后行過禮後,爽朗的說道:“看母后樂成這樣,不知道沈大小姐說了什麼,可否說來與本王聽聽。”一邊說著一邊坐到了孝仁太后的身側。
沈從容面帶微笑的向正要站起身來向即墨無雙行禮,卻被即墨無雙揮了揮手製止:“繁文縟節,能免則免。”
沈從容也不客氣的重新坐下,對即墨無雙說道:“我不過是跟太后說了說女兒家的小事情,在王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