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了關係才走進這個賽場的蘇培帶著他的土地再次向魏華清靠攏了。
“師傅。”距離這麼近,梁徵就是想忽略這兩隻都不可能,只是魏華清不說話,他總是要壓著些火氣,不能耽誤了正事。
“會少塊肉麼?”選好大部分的食材,魏華清示意梁徵,把手裡的東西拿好了,小心一會兒有小人來打歪主意。哪怕最後能夠為自己討回公道,損失的時間和機會卻是沒人能補給他的。
果然,魏華清的提醒才一出口,梁徵就下意識的把身上的圍裙解了下來,把懷裡的小籃子捂了個結實。這一幕在監控攝像裡看起來雖然有些奇怪和滑稽,卻是實打實的護住東西,讓晚了半拍的蘇培師徒氣的直跺腳。可誰讓人家抽籤的時候手氣好,剛好排在了自己前面,還一次性的把他所有中意的食材拿走了大半,讓自己就是想跟風都不那麼容易下手了。
總算蘇培手上還真有些本事,為了應對完全,備案也是提前想了不少,只是稍加思索後很快就有了新的應對方案。
這一幕看在普通人眼裡可能不會覺得什麼,到是一直關注賽事發展的冉墨氣了個仰倒,雖然他早就知道了這個叫做蘇培的人有問題,也查到了他和景梅有過交集的事情,但只要證據一刻不全,他就一刻不能收網,還要任由任由對方繼續在臺面上嘚瑟。那滋味簡直酸爽。
場館內的比賽還在繼續,冉墨一邊盯著電視畫面,一邊撥通了電話——景梅,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
按照事先計劃好的,魏華清和梁徵動作麻利的向鍋裡下著各種食材,待去了伏沫後,又把他提前準備好的藥材包從口袋裡取了一個出來扔進鍋裡後,剩下的工作就沒有多少了,就是把速度放到最慢,他也能夠在整場競賽的最後一刻完成他的作品。
梁徵本來以為今天他跟著師傅,能夠在賽場上大展一番拳腳的,哪成想賽程連三分之一都沒過,他就成了壁上花,觀賞價值遠遠超出了實用價值。
“想不想自己做點什麼?”魏華清就知道梁徵是個閒不住的,讓他老實的站在那裡等結束,估計他是肯定要站不住的。
“嗯?”梁徵有點不太理解魏華清的意思,這搭配佛跳牆的吃食,到底要做什麼?
“我們,可以考慮做些漂亮的盤底?”雖然這些於實際並無用處,估計也不可能會給自己的整場比賽加分。
“現在開始?”梁徵嘴上問著問題,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不慢,先是麻利的取出魏華清的刻刀,讓他仔細檢視,自己則是一陣風似得跑去選了幾樣覺得可用的食材,拿來給魏華清細選。
將魏華清的動作一點不漏的收入眼底,蘇培狠狠的咬了下牙床,提醒自己,時間越是向前推進,給他剩下的時間就越少,如果還是不能想到讓對方退出比賽又名譽掃地的辦法,那筆獎級,估計就真的要泡湯了不算,那個女人十有八/九還會跑來找自己的麻煩,那就得不償失了。
可是,現在還有什麼可行的辦法?
蘇培絞盡腦汁,除了想到些惡毒到可能讓魏華清再也進不了廚房的辦法,卻沒有一個是可以不禍及自身的。一時陷入兩難當中。
且不管蘇培怎麼糾結,為期四個小時的比賽時間卻是一點都沒有停步。受炊具的限制,這一關,大部分人都選擇了煮或者燉的方式來烹製食材,時間一長,各色香氣溢滿了整個賽場,不少意志力差的,甚至已經開始吞嚥口水了。
和魏華清一樣,馬元洲開始也是一直看著文火慢燉的食材,可時間一長,也覺得無趣起來,可他這道菜,無論提味還是後期的擺盤,能提前做的工作真心已經全被他和助手做完了。正無聊著,卻看見魏華清已經開始分裝起大鍋裡的佛跳牆,馬元洲眼珠一轉,馬上讓助手去取個乾淨的小碗來,把自己已經燉到九分火候的湯汁盛上一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