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納帝原來是世界五大毒梟之首,橫渡連耶的金牌打手,價錢不吸引一點,誰肯公然剃橫渡連耶的眼眉。”侯爵夫人窒了一窒,使我知道她是蓄意瞞起這一環節,她半晌才道:“我只是聯絡人,要和真正付錢的人商量後才可答覆你。”
我冷冷道:“不用了,只要我明天發覺戶口裡應增加的數字還少欠一個子兒,這件事便拉倒。”
“叮“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倏然自得地走回屋裡。
屋內似乎一切依舊,但我知道已曾給高手無微不至地徹底搜查過,當然找不到我的望遠鏡和武器箱,那已給我放在屋後花園裡一個隱蔽安全的地方。
大半天沒吃過東西,肚子爭氣地叫了兩響,明天不得不再往鎮上走一趟了。
第二章 古琴顯靈
我溜目四顧,最後眼光停留在通往屋頂閣樓、那道封了塵的木門上,門上原封不動的塵積,顯示搜屋者並沒有上去,這也表明了對方的戒心不大,我也找不到竊聽器一類的東西。
取出開鎖的工具,開啟了木門,一道黑沉沉的樓梯,往上作六十度角伸延,陡斜異常。
在門後找到了電燈的開關,但電燈卻是壞了。
我亮著了電筒,走上樓梯。
腳下“嘎嘎”作響,我以手拔開封路的蛛網,屏著呼吸,忍受著身體移動惹起的飛揚塵屑。
終於跨過最後一組,一個四百多尺的空間呈現眼前。
沒有任何傢俬雜物,只有一個巨型的三腳鋼琴,一張長方形的琴凳,和一個被木板封了的窗。
奇怪的念頭在我心中升起,樓梯這麼窄小,爵士如何將這琴運上來?唯一的方法或者是從大窗吊上來,那還必須拆了部分牆壁,誰會做此蠢事,為何不乾脆將它放在樓下的大廳裡?
我走到琴旁,用電筒仔細地照射。
巨型琴渾體呈深紅色,其間透著點點奇異的金光,就像給灑上了金粉,我從未見過如此奇怪的木質。
更奇怪的是這琴並沒有被任何東西包起或掩蓋,但琴身卻不見一點塵屑。
心中一動,環目四顧,這裡和蛛網封路的樓梯完全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竟然見不到一個蛛網、一點塵屑,也沒有任何蟑螂、老鼠一類在這環境裡的必有產品。
我伸手在琴身觸控。
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心中泛起。
心中暖洋洋的。
一股熱流從琴身流注進我體裡,又從我體裡倒流回去,好象有點東西送到了我那裡,也帶走了一點東西。
我大駭縮手,在我的殺人生涯裡,從未試過似此刻般地失去冷靜。
閣樓一片寂靜。
奇怪在這密封的空間並沒有腐敗空氣的味道,也沒有氣悶的感覺,可是我並沒有發現此一目瞭然的地方有任何通氣的裝置。
一切是如此平和靜寧。
卻又是如斯怪異詭奇。
我不甘心地再碰觸琴身。
這次奇怪的暖流沒有了,難道剛奇+書*網才只是幻覺?
琴身出奇地冰涼,木質柔軟溫潤,照理這是並不適合作琴身的材料。我對木材並不在行,不知這是什麼木料。
我走到用木板封閉了的窗前,關掉了電筒,一束柔和的闇弱光線,從封窗的其中一塊缺了邊角的木板透射入來,破洞剛好看到俱樂部的正門,角度比樓下更理想,我計運算元彈射出的位置,穿進目標的身體部分。
“叮!”
我整個人嚇得跳了起來。
琴竟自動響起來。
不!絕不會是鬼魂,我是個無鬼論者。
我頭皮發麻地看著像怪物般立在房中間的三腳琴。
我雖殺人無數,但被殺者都是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