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得陶織沫眼淚都不敢流。
“生了生了!”產婆欣喜叫道,“恭喜恭喜,是位小公子!”
陶織沫徐徐吐出一口濁氣,眼睛也重重地合了上去。
“沫沫!”南宮辭低吼了一聲。
“沒事沒事,產後虛脫。”洛遙思擺擺手,她都快被這陶織沫嚇死了。前面那十幾個產婦也有難產的,她都能得心應手地處理,可是換了這陶織沫,她只要聽她叫一聲,她的腿就顫一下。
“王爺,您要抱一下嗎?”醫女將洗淨包好的嬰兒抱到他面前,母子平安,她們命也保下了,等著她們的將是想也不敢想的富貴呢。
南宮辭聞言一怔,鬆開了緊抓著陶織沫的手,雙手有些緊張地在自己的官服上蹭了幾蹭,小心翼翼地伸出了手。他顫著手接下了這個襁褓中的嬰兒,他好小,好輕。
他的目光落在他皺巴巴的小臉上,若是別人家的孩子,他或許會嫌棄生得醜,但這個孩子不會,他是他和沫沫的。
南宮辭動作抱得很僵硬,生怕弄疼了他,他輕柔地將他放到了陶織沫身旁。這個孩子,眉眼和她生得像,像是與她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他伸出食指輕觸了一下他的小手,他仍是閉著眼睛,可是卻伸出小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指,就好像知道他是他爹似的。
那一刻,南宮辭覺得自己的心都融化了。
若是陶織沫見了,定會笑得他笑得好傻。
作者有話要說:
夜,南宮辭步履有些不穩地回到正室,雖然有意放輕了腳步,可陶織沫還是警覺地起了身,想來是還沒睡著的。
“阿辭。”陶織沫掀開薄被趿了鞋,從屏風後繞了出來。
“不是讓你先睡了?”南宮辭迎上去,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俯下身子將頭埋在她髮間,深嗅著她的體香。
陶織沫聞得他身上一身酒氣,頗埋怨道:“喝了這麼多?”
“嗯,今日有些高興。”南宮辭笑著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尋到她的唇吻了上來,她的唇向來柔軟,溫熱溫熱的。
陶織沫攀上他的肩回應著他的吻,今日他的吻不若往日般溫柔,急促中帶著一股濃烈而甘醇的酒香。在她唇上流連了許久,他轉而柔重地親吻著她微鼓的面頰,陶織沫閉目含笑任他親吻。她總覺得南宮辭分外愛戀她的臉,動情時經常啃得她一臉口水,這次亦然,她只覺得滿臉都是酒味,忍不住嬌嗔了一下,“不是讓你平日少喝酒,你偏喝這麼多!”
南宮辭低笑不語,唇流連往下移,在她脖間留下淡淡的吻痕。陶織沫有些來氣了,他整日吻得這般明顯,暮雨采薇見了背地裡都不知道怎麼偷笑她了,她因著脖間的吻痕也不敢隨意出府。可是她卻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堂堂王爺,每日都要上朝,總不能帶著一脖子的吻痕去吧?陶織沫一把撕扯開他的衣襟,來到他鎖骨處洩憤地啃咬了一口,又轉而輕輕吮吸著。
南宮辭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直接就將她按倒在了貴妃榻上,撈起她一隻腿來,陶織沫小叫了一聲,手不過欲拒還迎地輕推了他一下,便被他一把擒住了雙手,重重扣在了頭頂上,他另一隻手有些粗魯地扯開了她的衣裳,急躁地低吼了幾句,“聽話……”他的吻,愈加粗重了起來。
二人衣裳半解,他已然開始猛然衝刺了起來,陶織沫並無多少準備,可不過一瞬間,身子便軟了下來。與他相愛許久,他對她的身子再熟悉不過了,經常一個動作便化了她。
第二日,陶織沫未醒他便先去上朝了,回來後比較晚,沐浴後便打算直接回屋向她請罪。昨夜,他好像粗暴了一些,但是……那滋味實是讓他回味無窮呀。他昨夜喝酒的時候聽得一些風流公子說若是男人溫柔慣了,女人偶爾也會想要變一下,昨夜他也不知怎麼地,就藉著酒勁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