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重要的是,你說他是偷偷溜走的?那麼二十年過去了,時過境遷,物是人非。能湮滅的都湮滅了,皇家子嗣是何等慎而重之的大事,就憑你片面之辭,他就相信你是他的兒子?就算你拿出令堂的信物來,事關江山社稷,這也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他真的相信你是他的骨肉,哪怕僅在半信半疑之間,還會讓你幾番出生入死。險陷絕境的危險來搏取功名?你還妄言什麼取而代之,奪回應屬於你的一切,如今宋廷皇權穩定,皇弟、皇子皆在,皆可立為皇儲,宋廷皇室不乏繼承,就算趙匡胤自個兒在金殿上拍胸脯向群臣保證你是他的親生兒子,群臣為了皇帝的令譽和皇權的穩定,也一定會誓死拒絕一個私生皇子的出現,你憑什麼得到他們的認同,要奪回“屬於你的一切。?”
楊浩微笑道:“有道理,太有道理了,這件事用在你的身上,是否一樣合適?”
蕭綽一怔。楊浩緩緩地道:“你擔心時過境遷,我的心意改變,那就是至少相信我眼下的為人了?就算不信,如今你的地位表面風光,其實還算不上絕對穩定,如果我說出這件機密,除了害得你身敗名裂,如慶王一般的野心家猝然有了更有力的藉口反你,對我又豈有半點好處?現在的我,於公於私,都沒有理由說出這個對我有害無利的藉口,不
麼?
至於將來,時過境遷,物是人非,能湮滅的都湮滅了,誰會憑我片面之辭,還會想起幾十年前一段秘辛中的妹絲馬跡,肯相信契丹皇帝與我有關連?縱有人言,那時皇帝繼位久矣,朝中皆是親信、子嗣亦不匿乏,娘娘的地位已穩如泰山,誰還敢非議?不為皇室利益,就為他們自己打算,文武百官也會誓死拒絕這個無聊傳言的影響,對麼?”
蕭綽神情百變,久久不語。
楊浩扭動了一下身子,輕輕笑道:“現在,娘娘可以為我解開束格了麼?”
蕭綽立在他身畔,沉吟良久,幽幽說道:“我本以為,當我有了身孕的時候,就是你的最後死期,萬沒想到,被你將計就計,反是我作繭自縛,你贏了
她把牙關一咬,手中刀連連揮動,便將縛過他雙手雙腳的柔韌牛筋都削斷了,
楊浩活動了一下手腕腳腕,睨了眼她珠淚盈盈的柔弱模樣,忽地猿臂輕伸,一把攬住了她的纖腰,把她拖到榻上,蕭綽一驚,可是手腕被他一按尺關。登時痠軟無力,刀子當詠一聲掉。
蕭綽吃驚地叫道:“你做什麼,難道還想脅持我?聯就算與你同歸與盡,也不會容的醜聞傳於天下,更不會再受你脅迫,答應你什麼條件。”
楊浩目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微笑說道:“公事已經談完了,不要對我一口一個聯有,成麼?趙官家在皇宮裡面對家人時,也是自稱我的,娘娘,現在你我之間,只是
人和一個女人的關係。放下你的架子好不好?”…
蕭綽更慌了,嬌軀都發起抖來:“你你你,你要做什麼?”
楊浩眯起眼睛,一隻大手順著娃纖細的腰部曲線,漸漸滑向豐隆高翹、柔腴圓潤的臀部,嘴巴貼近她精緻的耳垂,低聲說道:“這些日子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現在就想對你做些什麼。我楊浩還從不曾想過身為一個男子,也有被人強暴的一天,這個,場子若不找回來,我這一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的,”
蕭綽面紅耳赤地掙扎起來:“不可以,我不想再和你有半點關係”
楊浩蠻橫地道:“可是我想。娘娘以女主臨朝,統率百萬虎狼,北**政,悉決於手。能把這樣一位娘娘壓在身下,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有這樣的機會的,是麼?”
蕭綽憤怒地捶打起他來,可是楊浩的手突然有力的像是一對鐵鉗一樣,她如何掙脫得開,蕭綽突然軟了身子,紅著臉哀求起來:“不要,現在,,現在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