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自有白天的情趣呀,莫非娘娘還要等到晚上?”
說著,楊浩緊,已褳下了她的羅裙,薄而透明的貼身褻衣,完全遮擋不住她玲瓏透凸、妖嬈動人的**,反而更增無限的誘惑,雪白膩滑的**,修長渾圓的雙腿,都散發出旖旎香豔的誘人光采。
衣衫除去,鞋襪除去,榻上出現了一隻**的白羊兒,當遮體的衣物盡皆除去時。蕭綽反抗的力量也被完全抽盡了,她蜷縮在床上,雙手抱在胸前,一雙白玉如霜,纖巧秀氣的天足瑟瑟地發抖。
楊浩的目光從她纖巧圓潤的足踝、筆挺滑膩的小腿、豐滿圓潤的大腿一路向上延伸,甜香沁脾,掌下把玩著的圓潤嬌嫩的臀,滑膩溫軟,如絲般柔滑。嬌軀豐若有餘。柔若無骨,指尖掌心盡是柔軟幼滑、綿綿軟軟的美妙觸感。
縱目所及,面前是堆玉砌雪似的一個玉人兒,粉光緻緻,毫無瑕疵。楊浩的目光漸漸熾熱起來。他除去自己的衣衫,在她那要害處輕輕一探,蕭綽的嬌軀就像中箭般的一震,孕後的婦人體溫更高、更易動情,那裡竟已是溼熱泥濘,花露潺潺。
“真的不要麼?”
楊浩輕笑,滿心快意,多少日的屈辱鬱悶在他重掌主動的這一刻終於可以發洩出來了,他壓住那光彩奪目、雪梨玉瓜一般的臀丘,猛地攻進她完全不設防的身體,在她耳邊低聲道:“男人和女人,就應該男在上,女在下,除非我允許,否件你再不可以扳鞍上馬”
未及幾合,蕭綽便在他身下嬌喘吁吁,她忽地想到了什麼,突地推搡反抗起來:“不行,不可以,我的孩子,,我剛剛有了骨肉,不可以”
“啊,我竟然忘了,這樣的話”那麼”只有委曲你了?”
“什麼?”
蕭綽一呆,隨即就是一聲尖叫,優雅的頸子像天鵝般高高揚起,散亂的頭髮猛地甩向肩後,身子僵挺了片刻,然後便像一隻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軟下去,整個身子都酥了。
楊浩的下巴墊在她圓潤光滑的肩頭,挪愉道:“聽說越是養尊處優,高高在上的女人,越喜歡被虐的快感,是不是因為”自己平常總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蕭綽已無力回答了,在楊浩的輕輕律動下,她鼻息咻咻,半睜半閉的嫵媚雙眸中滿是盈盈的水波,四肢攤開了,她放鬆了**,任由他肆意地出入著,隨著他每一次的進攻,發出一聲嘆息般的呻吟,她羞愧地感覺到,自己似乎真的如他所說。在這種近乎強暴的野蠻下,體驗到了一種異樣的、更加強烈的快感”
楊浩很快察覺到了她身體的反應,心頭不由暗暗鬆了口氣。蕭綽絕不是一個用**和愛情就能征服的女人,哪怕她在床上對你再如何的柔情萬千、依依若水,當她披上衣衫,戴上后冠的時候,都會馬上恢復一個統治者的理智,而不被個人情感所左右。
然而,一個多月的恩愛纏綿,不可能不在她的心底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再加上這一刻強勢的反攻,從智計謀略,再到個人情感,從心理到生理,對她的雙重擊潰,將在她心裡留下深深的烙印,或許這不能左右她的意志,但那只是明面上的。
深藏在她潛意識的感覺,將不知不覺地影響到她的決定。
楊浩知道,現在他才是真的安全了,而且,,他的天地一下子變得更廣闊了,曾經遙不可及的一切,現在也不再那麼遙遠了。
“此番回到中原,就該走向趙官家攤牌的時候了,他是不可能容許我輕易的竊據西北的,難道我能告訴他就算我不佔有西北,那裡將來也會出現一個對宋國更具敵意和威脅的政權?我唯一的選擇,只有強勢的離開。而今有了與契丹合力對付慶王的盟約,必可牽制宋國可能對我的討伐。
吃幹抹淨逃出契丹,馬不停蹄再逃出大宋,他,得罪了當今天下一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