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重騎只用了一個衝鋒,就直接沖垮了突厥輕騎的攔截,然後不帶任何停頓,直接的向著主戰場殺來,出現在了正被突厥輕騎兵衝擊的譙彭隋軍營地後門戰場上。、
儘管兵力一如既往的只有四個團八百餘人,可是報**的突然出現,卻還是一下子就扭轉了整個戰場的局勢,武裝到了牙齒的報**隊伍根本不理會任何的阻攔襲擾,毫不猶豫的直接衝向突厥軍隊的指揮旗陣,重騎兵已經全部投入戰場的突厥軍隊大亂,只能是倉促以輕騎兵迎敵,可是突厥輕騎兵那點可憐的攻防數值在報**面前卻又毫無作用,連續兩支隊伍都被報**重騎直接衝破,無數的突厥輕騎兵也被連人帶馬砍成碎片。
更讓突厥隊伍心驚膽戰的,還是報****隊伍那一往無前的勇猛氣勢,八百餘人如同一個整體,緊跟在精忠報國的大旗之下,目光堅定的只是衝鋒向前,機械一般的揮舞刀斧槍矛砍殺刺捅,彷彿不帶任何感情的肆意屠殺對面敵人,別的軍隊在衝鋒時還要高聲吼叫壯勢壯膽,報****隊伍卻是幾乎沒有任何聲音,沉默得如同殺人機械,奪命木偶,向前向前再向前,殺人殺人再殺人,兇狠到了極點,也冷酷到了極點,冷酷得彷彿就象一群為殺戮而生的修羅殺神!
突厥隊伍開始亂了,譙彭隋軍的大營裡卻是歡聲震天了,無數的譙彭將士都在歡呼雀躍,也有無數的譙彭將士都在互相詢問,“那來的援軍?怎麼這麼厲害?怎麼能這麼厲害?”
“好厲害!”程咬金也驚叫了出聲,無比驚喜的叫道:“那來的勤王友軍?怎麼能這麼厲害?副使,你知不知道他們是誰?”
譙彭隋軍的隊伍裡,也只有陳應良的表情最平靜了,聽到程咬金的問題,陳應良的表情才露出了些溫和,微笑答道:“沒看到他們身上的白袍嗎?看到那些白袍,你還能不知道他們是誰?”
“報****?!”程咬金醒悟過來,驚喜叫道:“是陳副使你親手組建的報**對不起?”
見陳應良笑著點頭,程咬金先是神情激動,然後又叫嚷起來,“陳副使,你太偏心了吧?你看看你的老嫡系報****,他們是什麼裝備?我們是什麼裝備?他們連最普通計程車兵都穿著明光鎧,末將麾下的騎兵隊伍裡,穿著明光鎧的有五十人沒有?”
“你叫我破產啊?”陳應良一個爆慄敲到了程咬金的腦袋上,沒好氣的吼叫道:“他們的身上裝備,那可是我們大隋朝廷以全國財力為他們武裝的,連御林軍的裝備都及不上他們!讓你們裝備上他們的武器盔甲,戰馬馬鎧,我就是把褲子賣了也不夠!”
吼叫完了,陳應良又露出了一些微笑,說道:“再說了,光以戰績而論,你們也還不夠資格擁有這樣的裝備。知道不?去年皇帝三徵高句麗,我們大隋軍隊三次與高句麗野戰,三次都是報**帶頭衝擊敵陣,也全都楞生生的從正面沖垮了敵人,皇帝大喜之下,這才親自下旨,集全國之力給他們武裝上了最好的裝備。”
三次強攻敵人大陣得手,咋舌於報**的瘋狂之餘,程咬金趕緊拱手說道:“副使,那我們是否應該發起來反擊了?末將請令率領騎兵出營,向敵人發起反衝鋒!”
陳應良不答,只是趕緊又去觀察戰場,結果發現報**的突襲效果十分顯著,擒賊先擒王的直衝突厥旗陣後,重騎兵已經全部被自軍牽制的突厥隊伍根本無力阻攔,軍心與陣列一起大亂,在後方侯命的突厥騎兵奔走救援卻毫無作用,怎麼都攔不住裝備精良並且以衝鋒突襲見長的報**,正在與自軍隔著柵欄廝殺的突厥輕重騎兵也是軍心士氣一起受到重大影響,攻勢大減,隋軍隊伍全面反擊的時機確實已經成熟。
點了點頭後,陳應良這才向程咬金和秦瓊吩咐道:“你們帶騎兵從後營出門,尾隨報**反衝鋒,直搗敵人旗陣。”秦瓊和程咬金歡天喜地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