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實際上是我伯父派我來這麼做的,他可以向你保證,事成之後,軍功斬獲肯定有你的一份。小侄也可以明白告訴你,伯父他現在也是有所顧忌,所以不敢親自來向你知會此事。”
小蕭國舅咬咬嘴唇,突然問道:“陳留守帶來了多少兵馬?”
“兩萬六……。”
裴行方脫口回答,然後再次飛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滿臉驚駭的反問道:“蕭叔父,你怎麼知道我兄長帶來了兵馬?”
帳後的虎牢關親戚恍然大悟了,前帳的小蕭國舅也再無疑問了,冷笑道:“賢侄,你也太小看老夫了吧?陳留守這麼大的動作,也能瞞得過老夫的眼睛?”
裴行方瞠目結舌了,又盤算了一下,裴行方才拱手說道:“叔父莫怪,這件事唯一的疏漏還是出在我的伯父裴大帥身上,他忘了這件事必須徵得你的同意,就沒有向我的兄長知會你已經回到軍中的訊息,兄長他知道時已經來不及再請越王殿下頒佈鈞旨調你回去,不得已才這麼做。”
說到這,裴行方乾脆向小蕭國舅稽首跪下,雙手抱拳鄭重行禮,誠懇說道:“茲事體大,攸關朝廷能否奪回虎牢關,還請叔父你以國事為重,事成之後,伯父和兄長他們自然不會忘了這份人情。”
帳後的虎牢關親戚悄悄擦冷汗,也無比慶幸邴元真的細心謹慎了。前帳的小蕭國舅卻還是不肯罷休,又問道:“你們打算怎麼做?什麼時候動手?”
裴行方這次終於沒有上當,只是拱手說道:“蕭叔父,具體小侄只知道一些,但很抱歉,小侄不能再說一句,叔父你如果還想知道其他的事,只能等小侄請示了兄長和伯父,然後再告訴你詳細。”
“那你就回去告訴裴大帥,他如果有什麼打算,可以直接告訴我,只要是為了朝廷大事,我一定支援他。”小蕭國舅傲然說道:“還有,請回稟陳留守,蕭某雖然位卑職微,卻也仍然是河南討捕軍的監軍,請把朝廷公文拿來。否則的話,蕭某還沒那個膽子擅離職守。”
裴行方表情無比哭喪了,再次懇求時,身份特殊的小蕭國舅卻有恃無恐,仍然堅持要見到朝廷公文才隨裴行方離開,更要求裴仁基當面來向自己解釋,裴行方被迫無奈,只得拱手應諾,然後又說道:“叔父,那你得等一等,我也得好好勸勸伯父,你也知道,他老人家的那脾氣性格……,唉,不提了,小侄告辭。”
說罷,裴行方行禮告退,小蕭國舅也沒挽留,安排了親兵護送他離開,而裴行方前腳剛走,虎牢關親戚後腳就躥進了前帳,向小蕭國舅拱手笑道:“多謝蕭監軍,你這次可是為我們瓦崗義師立下大功了,翟大王邴軍師他們定然不會忘記你這份人情,將來必有重謝。小人差事已經辦完,可以告辭了吧?”
畢竟是皇親國戚,也是多年的朝廷官員,小蕭國舅一度還是有些猶豫,可是考慮到自己的要命把柄被瓦崗軍攥在手裡,又想起裴仁基當初對自己的薄情寡義和敲詐勒索,為了小命更為了讓裴仁基的腦袋被隋煬帝一刀砍下,小蕭國舅遲疑再三後,最終還是決定做一個順水人情,揮了揮手,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走吧,以後少來找我。”
“一定,一定。”虎牢關親戚笑眯眯的答應,再次道謝後才隨小蕭國舅的親信出帳離去,留下小蕭國舅在帳中看著帳頂發呆,愁眉苦臉的盤算如何應對瓦崗軍將來更多的勒索敲詐。
…………
裴行方當然不知道自己走後發生的事,離開了小蕭國舅的軍帳後,裴行方馬上就回到了後營,找到了正在幫著普通士兵搬運重傷員的遠房表哥陳喪良,把自己與小蕭國舅見面的前後經過對陳喪良大概介紹,又向陳喪良拍胸口保證道:“兄長放心,小弟可以保證,蕭懷靜已經完全相信兄長你已經到了洛口倉,也相信兄長你帶了兩萬多軍隊悄悄來到了洛口倉設伏。得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