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論,蕭懷靜就算再糊塗也能猜到伯父的投降其實是詐降。”
“幹得不錯,暗示得也很巧妙。”陳喪良嘴上誇獎著遠房表弟,臉上卻沒有半點喜色,眉頭還皺得極緊,道:“但蕭懷靜是否訊息,這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蕭懷靜到底是不是瓦崗賊那邊派來的內奸?賢弟,你和蕭懷靜接觸期間,有沒有察覺什麼蛛絲馬跡?”
“這……。”畢竟還年輕,又不是超越時代千年的穿越者,裴行方再是潛力無限,聽了陳喪良這問題也難免有些傻眼,再仔細回憶後,裴行方也只能垂首說道:“兄長恕罪,小弟無能,無法判斷蕭懷靜是否真如兄長所料,是瓦崗賊內奸。”
“不是你無能,是你的時間太倉促,又沒有其他旁證,你能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不錯了。”陳喪良搖頭,在情報嚴重不足的情況下,陳應良和裴行方一樣,也是無法判斷小蕭國舅那邊的情況。
這時,羅士信也快步來到了陳喪良的身邊,說是秦瓊遣人來報,說賈閏甫的人再次去到秦瓊營地尋找賈閏甫,秦瓊雖然藉口賈閏甫已經離開,暫時打發走了來人,但是肯定瞞不長久,所以秦瓊請陳喪良儘快拿定決斷,決定究竟該如何行事。
擅自扣押賈閏甫雖然罪證充足確鑿,但秦瓊、羅士信與賀延玉等人畢竟還是裴仁基的直系下屬,陳喪良也不得不替他們的立場處境考慮考慮,儘管把握不是很大,但咬了咬牙齒後,陳喪良還是很快就向裴行方吩咐道:“賢弟,你帶上重傷員先走,撤回洛口倉,派人通知洛口倉,讓劉長恭和馬三寶、闞稜他們立即全面戒備,準備作戰。”
“兄長,那你怎麼辦?”裴行方趕緊問道。
“我沒事,尉遲敬德和三狗子留下陪我就行了。”陳喪良不動聲色的答道:“我要把張須陀大帥留下的舊部,還有我當初的東都舊部,全都帶回洛口倉。所以我現在還不能走,必須再等等。”
“兄長……。”
裴行方大驚想要反對,陳喪良揮手打斷他,道:“賢弟不必再勸,我知道危險,但我別無選擇,為了張大帥的舊部兄弟,也為了河南討捕軍的無辜將士,我必須冒這個險。”
說罷,陳喪良又微微一笑,拍著旁邊的羅士信肩膀笑道:“再說了,一個多月前,我帶著尉遲敬德和三狗子兩人,三人三騎就敢阻攔瓦崗賊精銳,當時我且不怕,現在我身邊不僅有尉遲敬德和三狗子,還有士信、延玉和秦瓊這些齊郡的忠勇將士,這麼雄壯的陣容,別說小小一個裴仁基了,就是瓦崗賊傾巢而出,也奈何不了我什麼。”
未來的將星裴行方當然看得出來陳喪良是在打腫臉充胖子,也聽得出來陳喪良其實並無把握——不然以陳喪良的虛偽性格,也不會直接叫出裴仁基的名字。所以陳喪良儘管話語漂亮鎮定,裴行方還是憂心忡忡,倒是旁邊的羅士信沒有這麼多花花腸子,聽到陳喪良如此信任他們,羅士信還馬上就拍著胸口說道:“行方兄弟你放心走,有我們再,不管出什麼的事,我們都一定會確保陳留守的平安。”瓊雖然藉口賈閏甫已經離開,暫時打發走了來人,但是肯定瞞不長久,所以秦瓊請陳喪良儘快拿定決斷,決定究竟該如何行事。
擅自扣押賈閏甫雖然罪證充足確鑿,但秦瓊、羅士信與賀延玉等人畢竟還是裴仁基的直系下屬,陳喪良也不得不替他們的立場處境考慮考慮,儘管把握不是很大,但咬了咬牙齒後,陳喪良還是很快就向裴行方吩咐道:“賢弟,你帶上重傷員先走,撤回洛口倉,派人通知洛口倉,讓劉長恭和馬三寶、闞稜他們立即全面戒備,準備作戰。”
“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