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了。她稍微躲閃了~下,掙脫了束縛。顧諾一好似想要再抓緊,可兩隻手還是錯開了。
閻小景看了看手錶,離風尚大典開幕還有半個小時。她沒有和顧諾一打招呼,便轉身而去。
“打算什麼時候和好?”
閻小罘一個踉蹌險些摔倒,鞋跟太高不小心扭到了腳踝。顧諾~走上前扶起了她,閻小朵這才勉勉強強地站穩。
“一年過去了,你倒是沉穩了不少,都沉默寡言了。如果你不說話,是不是我就可以理解為預設了?'‘他說的每一個字都在耳邊嗡嗡作晌,閻小朵好像被套在了一個殼子裡,不能移動半分。顧諾一張開雙臂把她攬入懷中,她熟悉的氣息又縈統在鼻尖。
他的話雖然平淡,卻攪得她心湖波瀾四起:“因為會遇見你,所以才來參加風尚大典,其實我早就覺得無聊了。笨笨,我們不如回家吧。”
“小一哥,你怎麼跑到這兒親了?我找了你好久暱。”
突然闖進來的人令顧諾一很尷尬,他只得鬆開閻小朵。薇安向這邊跑來,她氣喘吁吁地挽著顧諾一的胳膊詢問著:“我以為你又不舒服了呢,原來和小朵姐在一起。”
閻小朵趁此機會趕忙溜走了,剩下了心煩意亂的顧諾一。他甩開了薇安的手:“你到底要幹什麼?早就說過不要纏著我,你沒長耳朵嗎?”他調整了一下勒得有些緊的領結,便憤然離去薇安紅潤的臉頰瞬間變得慘白,看著顧諾一默然的背景,她覺得很委屈。每一次都是這樣訓斥她,她早就受夠了。薇安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顧諾一,“憑什麼是閻小朵?她有的我也有,我比她好一百倍。”
薇安等來的只是一絲清淺無奈的笑。顧諾一想要推開她,可薇安怎能允許?她撲到顧諾一的懷中,梨花帶雨地哭了起來,“你總得告訴我死心的理由才好,否則我會一直等下去。我們為什麼就不能試試呢,我會讓小一哥感受到慢慢的哎。”
“薇安,你知道嗎?我需要的是溫暖,僅此而已。”
“我可以的,我可以給小一哥溫暖,我會為你做早餐,為你洗衣服,幫你照顧瓜妞,我真的可以!”薇安流淚了,一年了,自從得知他們斷了來往,她就一直在努力著,可顧諾一就是一座冰山,即使耗掉她全部的體溫,也不曾見他融化半分。
顧諾一件多了向他示愛的女孩,薇安也並不是最瘋狂的一個,但他還是想要解釋清楚,“我相信你所說的一切,但是很抱歉,我不能接受。雖然閻小朵給我的溫暖也只有一點點,甚至少到一不留神就察覺不到,但這一點點的溫暖確實無人能否代替的。”
顧諾一還是留下薇安離去了,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薇安是否聽的明白。想要給他溫暖和愛的人用雙手雙腳都數不過來,但他能記得的,只有那個在他哭泣時遞上零食的閻小朵。
待薇安再次落座時,會堂周圍的燈漸漸暗了下來。何逐看著神色異樣的三個人,用手指彈著閻小朵光潔的南門,“你是不是揹著我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閻小朵看在了眼裡。何逐的話總會引起歧義,讓人又羞又騷。她瞪了一眼何逐,“瞧您那話說的,別老用那麼難聽的字眼。”
話音剛落,所有的照明燈便都熄滅了,風尚大典正式開始。伴隨著幻美的光影,那個舞臺今晚屬於娛樂圈最閃耀的藝人。幾家歡喜幾家愁,高興的總是那麼幾個人,其餘的不過是懷著各種思緒來看熱鬧罷了。
穿著豪華禮服的藝人優雅地走到臺上,舉起閃耀的獎盃致謝。閻小朵一邊機械地拍手,一邊對著掃過的攝影機露出甜美的笑,偶爾無聊地打折哈欠。她不過是湊個數而已,找準機會溜走才是要緊事。
獲獎的藝人在臺上獻唱,一首歌的工夫之後,閻小朵才發覺前面的座位已空空蕩蕩,再抬起頭時,顧諾一已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