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誰都不行。—年了,他費力地找她,可閻小朵無動於衷。現在她想補救了,他也懶得配合。
顧諾一睡不著,他開著燈在席上躺到天亮。頭微微有些疼,雖然這—年並不是很辛苦,但因為長期失眠,顧諾一的偏頭痛又復發了。今天的通告在晚上,他吃了一片安定準備補覺。他剛媳燈便有人來敲門,聲音不是很大但卻不間斷,敲得顧諾一腦袋嗡嗡作響。安定在慢慢起他還是掙扎著起來去開門。
本想著是哪個不懂事的服務員,顧諾一正要發作卻發現是閻小朵她戴著黑色的口罩站在門外,因為太瘦,身儲一直在厚實的羽統腺裡晃來晃去。顧諾一以為是幻覺,揺了揺發矇的頭,眼前果真是她。
顧諾一沒想到她會來,他冷笑著:“你的傳染病好了?肯見我了?
但你最好不要靠近我,我怕傳染。“他要關門,可閻小朵擋在那裡。閻小朵摘下了碩大的黑色口罩,抬起了頭,給了顧諾一一個微笑:“你還要我嗎?”
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有這突如其來的問話。顧諾一看著眼前的閻小朵,一年的時間,她的眸光少了些浮躁,多了幾分安寧。可閻小朵的變化並不僅僅是內在的,顧諾一總覺得哪兒有點兒不對勁。待他看明白了,卻沒有了剛才的伶牙俐齒:“你……”
閻小朵去掉了面部的假體!
“我……重新做了手術,但下巴和眼睛回不到原來的樣子了。你還能接受嗎?”
顧諾一動了動唇,可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閻小朵擅自進了房,她脫掉羽絨服,拉開了緊閉的窗簾。顧諾一發現,閻小朵的胸也縮了不少水。
顧諾一住的是套房,不僅有會客廳,還有一個小廚房。閻小朵挽著衣袖在冰箱裡翻找:“還沒吃早飯吧?我去做。”
“知不知道你打擾我睡覺了?我現在不想吃早餐。”
閻小朵關上了冰箱,尷尬地笑著:“我不知道你要休息。那……你睡吧,正好我去超市買點兒吃的回來。”
她重新穿好羽絨服戴上口罩,並幫顧諾一拉好窗簾。
“你到底什麼意思?分手就要徹底一些,還回來找我幹什麼?”
閻小朵沒有回答,只是輕關門出去了。阿華適時地打來了電話。顧諾一知道他們一定串通好了,接起,毫不客氣地嘲諷道:“怎麼?你得知我拒絕她的訊息了?”
阿華嬉皮笑臉:“你應該知道了,閻小朵做了去假體的手術。前兩天躲著不見你是因為沒消腫,女孩子要面子嘛!現在她來找你了,你也該消消氣了。”
“別說了,我要睡覺了,你讓她回去吧。”
第一眼看到閻小朵那個模樣,顧諾一很震撼,可她的不告而別就能因此抵消嗎?因為曾經的在乎,顧諾一做不到立即原諒。
安定的作用持續了很久,顧諾一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5點,而且還是被工作人員叫醒的。顧諾一換好衣服出了門,這才發現閻小朵蹲在門口。閻小朵見他出來了,忙提著購物袋站起。
“你怎麼還不走?”
“說好了……給你做飯的……”
“我要參加通告。”
“哦。”
顧諾一最見不得閻小朵的可憐巴巴了,便把房卡扔給了她:“你先進去吧。”
晚上的通告顧諾一併不上心。這是待在南京的最後一天,劇組又準備去酒吧,顧諾一這回直接推辭了。服務員替他開啟房門時,閻小朵正歪在會客廳的沙發上睡覺。他開啟一盞地燈,柔和的燈光映在閻小朵的臉頰上。現在的她遠沒有一年前漂亮,但現在看上去更舒服。
閻小朵還是醒了,她慌亂地坐起,捋順雜亂的長髮:“你餓嗎,我給你做飯。”
說著她便向廚房走去,卻被顧諾一攔下了:“你到底來幹什麼?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