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小禮堂那一次是最後的機會。”
即使他這樣說,閻小朵還是不介意:“我知道,那時你最後一次來找我,所以現在我來找你了。”
顧諾一跟她說不通,閻小朵還是去了廚房,10分鐘煮了一碗陽春麵。顧諾一併沒有推脫,只是漫不經心地吃著。閻小朵坐在他對面,時不時地說著話:“荷包蛋是你愛吃的溏心的。”
閻小朵“哦”了一聲。顧諾一吃不下去了,把筷子重重地擱在碗“我現在不愛吃溏心的了。”
上:“你只是來做飯的嗎?”
閻小朵沉默了許久,才說了句:“你說過的,只要我抓住你的胃……‘,”沒用了,我已經不愛吃你做的飯了,也不願再看到你那張臉了。〃 顧諾一把一串鑰匙扔在了閻小朵的面前,“回你自己的家去吧,不要再纏著我。”
閻小朵看了鑰匙半晌,沒法子,只得起身穿好外套:“其實當初把鑰匙留下,就是想告訴你,我沒有給自己留退路,不管走到哪兒,還是要回到你身邊。”
閻小朵沒有再賴著他。她真的走了,可顧諾一心裡還是不舒服。他睡了整整一個白天,晚上清醒得很。他胡亂地收拾著行李,順便給Vivi f打了電話:“我要回北京,往後的活動不參加了??…又是缺了我不行……我已經決定了,只是通知你一聲。”
因為小雅在休婚假,所以顧諾一回到北京時是阿華去接機。見他一人出來,阿華還有些吃驚:“怎麼就你一個人?閻小朵呢?”
看來阿華並沒有得知閻小朵先走了的訊息:“不知道,我跟她分了,徹底分了,以後都不要見到她。”
阿華無奈地搖著頭:“你和Vivi還真是母子,連脾氣都一祥,從來都是違心嘴硬不饒人,不僅讓別人不好受,自己也沒有好果子吃”你就不能安靜—會兒?“阿華閉了嘴,安靜地開車。過了—會兒,卻聽顧諾一在自言自語:“是她先傷我的。”
“我不是都說了嗎,她因為整容怕醜,沒臉見你才躲著。怎麼聽不進去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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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喂,顧大爺,我還是靠媳婦才餓不死的,您讓我做飯啊?”顧諾一瞪了他眼,阿華便不再多說什麼。顧諾一個人的時候也沒有餓死,怎麼現在要讓人伺候了?雖然有怨言,但阿華還是進了廚房。他還欠顧諾一一十幾萬的創業基金,怎麼也得把姿態放低點。
阿華不會擀麵條,所以只煮了一袋泡麵,荷包蛋也變成了雞蛋花。顧諾一隻吃了一口就放棄了,他也不是存心要折騰阿華,只是想起了昨天的那碗陽舂面。
“我說顧大爺,您還是把閻小朵接回來肥,家裡有女人就有熱乎氣兒。你有什麼拉不下臉的?這都一年魂不守舍了,還在乎這一時半會兒的賭氣?”
阿華聒噪起來比街道辦的大媽還難對付,顧諾一被他絮叨到頭疼。
“行了!你要是鬧就去處理閻小朵的東西。”
阿華不再碎碎念,他找了個理由便離開了。在路上,他不忘給閻小朵打了一個電話:“姐們兒,我是盡力了。你要好好的,不要再折騰自己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阿華。”
閻小朵還在劇團的宿舍裡,她知道顧諾一有氣,自己免不了要看他的冷臉。原束就是她做得欠妥,如果他不肯和好,那她也只能勉強接受這個現實。閻小朵打包好自己的衣物便離開了宿舍,那個只有幾十平方米的蝸牛殼,一直以來都是她的全部。她是不是要慶幸自己沒有丟掉這個殼?
好不容易回到那個家,可開啟房門後閻小朵呆滯了,她的沙發、茶几都沒有了。她跑到臥室去檢視,老天……床和衣櫃也沒有了。空空蕩蕩的房間裡,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