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了,看了看現在意氣風發的范雎,再看看王座上滿臉欣慰之色的嬴蕩,立刻就知道這小子馬上就要上位了。
“範大夫,何謂‘遠交近攻’?”
范雎向侯嬴行了一禮,“丞相有問,屬下不敢不答,還請聽我道來。”
“敢問諸位:戰國以來,大戰數以千計,破城更是不計其數,然而六國的疆土卻是並沒有大盈大縮。白起大將軍大戰山東,破城過百,斬首逾百萬,可六國依然是六國。奄奄疲弱之國不能攻滅,煌煌戰勝之國不能擴地,期間因由究竟何在?”
“問得好!”見大臣們愣怔無言,嬴蕩興高采烈的輕叩書案,‘遠交近攻’的大策終於要出世了,“丞相,軍相,大將軍,你們以為如何?”
白起從沉思中驀然醒悟,一拱手道:“臣尚沒有想透其中奧秘,願聞範大夫拆解。”
侯嬴和司馬錯也是直直得搖頭,“還請範大夫為我等解惑。”
這時候朝中眾位大臣也被范雎折服,都向他行禮, ;“還請範大夫為我等解惑。”(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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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謀天下
范雎繼續侃侃而論:“自春秋以來,列**爭已成定則:城破取財,戰勝還兵,遠兵奔襲,堅固本土。打來打去,你還是你,我還是我。由此觀之,三百年來之戰爭皆未打到根本!何謂戰爭之根本?土地、民眾。田土之大小,民眾之多寡,國力盈縮之根基。浮動財貨,譬如國力豐枯之血肉。國土能生財貨,財貨卻不能生國土。國土可招徠民眾,民眾卻不能平添國土。是以爭財爭貨爭民眾,而獨忽視擴充套件國土,便是隔靴搔癢,偏離兵爭之根本!”
“是了,是了。”舉殿大臣竟是不約而同地點頭。
“癥結之要,就是‘遠交近攻’,相鄰之國為近,相隔之國為遠。攻遠而不能治,何如安撫?攻鄰而爭地,得寸為秦之寸,得尺為秦之尺,溶入本土,一體而治,步步延伸,我盈彼縮。終有一天,天下必將化入秦制也!此乃近攻之實利。
以我大秦之國威,交遠則遠喜,必不敢背秦之交而援手它國。攻近則近克,必不能賴遠援而保全。遠交近攻相輔相成,鄰邦不能獨支,遠邦不敢救援。如此做去,則天下之地四海之民,數十年內必入大秦國之疆域!”
范雎一席話,說得滿殿大臣同是點頭應可。
侯嬴站出來問道,“範大夫,請恕老夫冒昧,‘近攻’一策,老夫明白,也正是我王一直實行的策略。但遠交應該如何做呢,如何才能與我大秦伐趙有利呢?”
“丞相毋憂,請聽我道來:天下列國之中。對我大秦伐趙威脅最大的不是韓魏,而是楚國。韓魏雖然比鄰趙國。但他們的軍隊已經虛弱到了極點,縱然派兵援趙。也不過是十數萬人,而楚國不一樣,楚國雖被我大秦佔去了江漢,但楚軍依然有六十餘萬,再加上楚地廣袤,人口眾多,楚國隨時都可以組織上百萬軍隊。因此我大秦要伐趙,首先就要安撫楚國。”
“如何安撫?”
“楚王重利,我等先要以財貨美人迷其心志。以重金收買楚王身邊的人,包括楚王身邊的倖臣,乃至侍者。然後許楚國故宋之地,甚至整個淮水北岸。則楚國可定。”
嬴蕩若有所思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