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請稍等片刻。”姜明元訕訕地說道:“柏供奉的住處有些遠,所以來去有些麻煩。”
“你到底安排了什麼人過去的。”劉炎松不滿地哼道:“難道你不會叫一個築基高手過去,普通的煉氣期,自然是不能御劍飛行的!”
“快了,快了。”姜明元的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使者再等片刻吧,我想應該不用多久,彩鈴就會趕到了。”
“希望如此!”劉炎松淡淡地點頭,然後卻是望向柏亥君沉聲說道:“柏供奉是吧,我可希望你最好不要玩什麼么蛾子!”
“使者,你這是什麼意思!”柏亥君的臉色也是變了,他刷地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低沉地喝道:“我柏亥君做事,從來就是光明正大,我希望使者你最好還是給我一個說法!”
“怎麼,你要威脅我!”劉炎松玩味地冷笑,然後卻又是對姜明元說道:“我剛才聽你們的對話,怎麼好像柏供奉不是生夷部族的人嗎?”
“這!”姜明元稍微猶疑,不過在劉炎松的目光逼視下,他依然是硬著頭皮說道:“柏供奉雖然不是我們生夷部族的人,但這些年他已經完全融入到我們的生活中了。所以,我們就算是把柏供奉當成部族的人,這也說得過去。”
“原來這樣!”劉炎松點點頭,然後又是狀似不以為意地看著柏亥君問道:“柏供奉,不知道你是否認識呂元嘉跟呂明智兩人?”
“呂元嘉、呂明智!”柏亥君眼神一緊,連忙搖頭說道:“這兩個人的名字很陌生,我完全沒有聽說過。”
“哦!”劉炎松輕哼一聲說道:“可為何呂氏兄弟,卻說認識你們。在我準備出行的時候,呂明智甚至還讓我轉交一樣東西給你呢!難道,是他們兄弟兩搞錯了不成!”
“呂,呂明智讓使者轉交東西給我?”柏亥君裝傻扮懵地擺手說道:“我估計肯定是他們搞錯了,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兩人啊!”
“不是吧,既然呂氏兄弟不認識你,那為什麼呂明智還讓我帶一顆增陽丹給你呢!”劉炎松猶疑地說道:“難道,那呂明智真的搞錯了!”
“什麼!增陽丹?”大廳內所有人都是倒抽一口冷氣,接著個個眼中都是冒出了垂涎的輝芒。柏亥君自然也是緊張得一陣哆嗦,他艱難地吞下了一道口水,口中訕訕地說道:“這些年我一直都呆在部族很少出去,也沒有接觸過呂明智跟呂元嘉兩人。不過我記得年輕的時候,倒是跟兩個姓呂的結拜了兄弟,卻不知使者您說的是不是這兩人。”
“哦,你曾經跟兩個姓呂的結拜為兄弟?”劉炎松心中冷笑,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地說道:“既然如此,你可有他們照片,如果呂明智他們卻是跟你是結拜兄弟,那這顆增陽丹我自然可以交給你。但如果你要是跟他們沒有關係的話,那可就不好意思了!”
一邊說著,劉炎松又是從手上的玉瓶中倒出了一顆丹藥,赫然就是增陽丹無誤。
嘶!
又出現一顆增陽丹,許多人的眼神就更亮了。其中一個叫言高寒的族老稍微遲疑後突然站起來說道:“使者,我看這顆丹藥應該不是給供奉的,因為供奉來我們部族已經有二十多年了,他雖然年輕的時候曾經跟兩個姓呂的戒備額為兄弟,但我想這絕對沒可能就是那兩個呂氏兄弟。”
“哦,不知這位族老高姓大名。”劉炎松心中暗喜,口中低沉地說道:“猜測的事情,可千萬不能亂說,柏供奉雖然來生夷部族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但他想來期間也應該離開過部族才是。”
“絕無可能。”言高寒拱手說道:“好叫使者得知,在下姓言名高寒。我做一個大膽的加假設,如果供奉跟那呂氏兄弟真的認識,那麼呂明智他們又是如何知道供奉就在我們部族的。這可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剛才供奉自己也說了,這二十多年來,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