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少離開部族的。而且他自然也承認,就算他真的跟兩個性旅店結拜過兄弟,畢竟那也是年輕時候的事情了。”
“言長老,你跟使者說這個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柏亥君心中罵娘,他要是早知道劉炎松搞了半天也給自己帶了一顆丹藥過來,那他吃飽了沒事做故意找茬幹啥呀!這豈不是跟自己過不去嘛!真是的,你說你一個使者,既然是帶著任務來的,那就一次性把任務都說不出來,別讓老子胡亂猜測啊!
“供奉,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言高寒可不會畏懼柏亥君的威脅,雖然只是為了夏鵬天的事情他不敢吭聲,但現在不是有劉炎松做後臺嗎,如果柏亥君要真的敢找自己麻煩,言高寒相信劉炎松肯定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實話實說,你批的實話實說!”柏亥君憤恨地喝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搞什麼名堂,使者這次前來生夷部族,擺明就是太陽族要重新將我們納入部落之中嘛,你以為我是傻子,這些事情都看不出來啊!”
“供奉,你說這個話,也沒有什麼意思啊!”要高寒淡淡地哼道:“就算大祭司吧,他的事情跟夏語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聯,為什麼你一門心思的要算計大祭司呢!說到底,你畢竟不是我們部族的族人,所以對於大祭司,根本就沒有任何感情!”
“你住口!”柏亥君沉聲說道:“誰敢說我對生夷部族沒有任何感情,這些年來我為部族做的事情還少嗎!我說言高寒,我奉勸你最好還是識時務一些。否則的話,你,你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
“怎麼,我說到你的痛處了?”言高寒又不是被嚇大的,而且他雖然只是築基八層的修為,但身上卻是有一尊護身的法寶,根本就不怕跟柏亥君大戰一場。又何況,一旁劉炎松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言高寒心裡就更是沒有任何懼意了!
“族長,言高寒以下犯上,你就說句話吧。”柏亥君回頭望向姜明元,口中低沉地說道:“我來生夷部族也已經有二十多年了,這些年了我為部族付出了多少心血,想來族長你應該心知肚明。可沒想到,在這些長老的眼中,我依然只是一個外來者!”
“柏供奉,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柏亥君的話音才落,三個長老立即就站起了起來,其中一個年約六旬的老者沉聲說道:“言老弟是直腸性子,我相信大家心中都非常清楚。他之所以要跟柏供奉你唱反調,我想應該跟大祭司也會有些關係。言老弟跟大祭司是亦師亦友的關係,我們要制裁大祭司,他心中不痛快,所以才會發洩對你不滿,但言老弟的言行,卻並不能代表我們所有人。可是柏供奉,你確實把我們全都當成言老弟一樣對你心懷不滿,這話我可就不願意聽了。”
“沒錯,言老弟的話,當然不能代表我們。”另一個長老開口說道:“其實無論言老弟跟大祭司是什麼關係,但我們在處理這件事情上,一樣都是沒有存任何的私心。族長,我相信你心中也是清楚的,本來我們大家都不願意制裁大祭司,可是因為少族長身死,我們才不不得做出選擇。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跟大祭司沒有太多的關係,甚至大祭司他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可我們自己也要好好地反思一下,少族長之所以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說到底還是因為柏供奉你私自下令讓少族長跟馮彩玲去抓捕夏語嫣才導致的後悔。”
“柏供奉,說到責任,我覺得其實你才是真正的兇手。”最後一個長老也是氣憤地說道:“如果不是你,少族長又怎麼可能會去抓捕夏語嫣。我們大家都清楚,少族長跟語嫣,那可是未婚夫妻。如果柏供奉不隨意的下那樣的命令,他們未婚夫妻,又怎麼可能會反目成仇!”
“廢話!”柏亥君氣憤地吼道:“我沒有任何私心,你們休得故意汙衊我!你們幾個,不要以為我心裡不清楚,不就是因為平時你們跟夏鵬天走的較近,所以對他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