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薛仁貴今日總算戰死沙場,也要尋回盧俊義的遺軀!”
龍且蹙眉道:“薛將軍,曹兵勢大,以末將之見不應該再繼續戀戰下去,而是應該暫時退回合肥,集結大軍,佔據地利再與曹軍一決勝負!”
薛仁貴手持青龍戟,傲然道:“縱然以寡敵眾又有何懼?我且擺下龍門陣,保證讓曹軍一籌莫展!”
薛仁貴話音落下,在陣前飛縱戰馬,來回馳騁,指揮一萬三千多漢軍站穩陣腳,排出了一個自己創造的陣型,因為在遠處眺望,酷似一條騰飛的巨龍,因此薛仁貴稱之為“龍門陣”。
“我這陣型阻擋曹軍半天的時辰應該不在話下,有勞龍將軍掠陣,薛某去去就回!”薛仁貴叮囑龍且一聲,再次撥轉馬頭,殺進了曹軍陣中。
看到薛仁貴衝了過來,曹軍弓騎兵遠遠跟隨,在馬上開弓馳射,薛仁貴一路撥打鵰翎,且戰且走,但凡遇見曹軍將校,便喝問一聲“盧俊義遺軀何在?”
曹軍以十餘萬之眾來襲,縱然薛仁貴驍勇過人,千軍萬馬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也難免有疏漏之處,被流失射中背部一箭,小腿也在混戰中負了一槍。慶幸並無大礙,薛仁貴索性不管不問,繼續在亂軍中尋找盧俊義的軀體。
亂軍之中薛仁貴正遇曹將夏侯康,一合抓住綬帶從馬上提了下來,大聲喝問:“可知盧俊義的屍體在何處?倘若告知與我,饒你不死!”(未完待續。)
一千九十七 獨眼惡來
夏侯康乃是沛國譙縣人,夏侯淵族弟,平日裡仗著家族關係得以官拜偏將。在軍中甚是飛揚跋扈,此刻遇見薛仁貴被一合生擒,登時驚駭的魂飛魄散,大聲求饒。
“若想要讓我饒你,速速告知盧俊義的遺軀何在?”薛仁貴將夏侯康丟在馬前,手中震雷青龍戟朝咽喉一指,殺氣騰騰的逼問。
被薛仁貴的眼神一瞪,夏侯康嚇得戰戰兢兢,雙腿顫抖,抬手朝東北方向一指:“薛爺你看見那面韓字大旗了麼?那是典韋手下大將韓瓊所在,聽聞典韋擲戟刺殺了盧俊義之後,屍體被韓瓊掠走,派人看守了起來,只等戰事結束後邀功請賞。”
薛仁貴舉目朝東北方向眺望,只見相隔兩三里之處,果然有一面大旗在北風中獵獵招展,想來就是那韓瓊屯兵所在。
而且薛仁貴也聽說過韓瓊的名字,昔年袁紹稱霸冀州之時,河北有“四庭柱一正粱”的說法,四庭柱便是顏良、文丑、張郃、高覽,而那一正樑就是夏侯康所說的韓瓊。既然能與顏良、文丑、張郃等人並列,想來或許真有一些本事。
就在薛仁貴沉吟之際,夏侯康拱手哀求:“薛將軍,小人已將盧俊義屍體所在之處告知,是否說話算話,還望戟下留人,饒小將一命?”
“你……去吧!”薛仁貴雙眸微轉,竟然答應了夏侯康的請求。
夏侯康喜出望外,顧不得道謝,翻身上馬,雙腿在馬腹上猛地一夾,倉惶逃竄。
就在夏侯康逃出兩百丈之後,薛仁貴揮戟殺散掩殺上來的曹兵,反手摘了萬里起雲煙,拉得弓弦似滿月朝夏侯康放出一箭:“我只說戟下留人,可沒說箭下留人!已經放了你二百丈,是生是死就看你的本事了!”
離弦之箭帶著風聲穿過奔走吶喊的曹軍,“咄”的一聲刺穿夏侯康甲冑,正中心臟,登時慘叫一聲跌下馬來。而薛仁貴卻已經縱馬挺戟,殺散周圍的曹軍,朝韓瓊所在的方位衝殺過去。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曹操萬戶侯的刺激之下,無數曹軍紅著眼睛飛蛾撲火一般殺向薛仁貴,但絕大部分都是蚍蜉撼樹,飛蛾撲火,白送人頭而已。
再加上薛仁貴馬快,赤兔馬撒開四蹄,足下生風,猶如騰雲駕霧一般。尋常計程車卒看見薛仁貴從眼前衝殺過來正要舉刀攔截,等砍下來的時候,薛仁貴早就衝過去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