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
姚延意在家裡擺了一桌酒席,請蕭霖,豐少琛,蘇玉祥等幾位好友和近親。這邊酒菜剛上齊了,還沒開始,外邊一聲朗笑:“我來晚了!姚兄這邊好熱鬧。”
“韓二公子!”蕭霖耳朵好使,已經聽出來人是誰。一聲吆喝,本來坐著的幾個人又都站了起來。
韓熵戉進門,見蕭霖也在,便拱手笑道:“你們兩個高中頭榜的居然湊到一起了,正好一起慶祝了,倒是省的咱們再跑一趟。”
姚延意笑道:“不然不然!我這裡已經是這樣了,再也沒什麼盼頭了。蕭侯爺卻還有一場殿試呢。等他被皇上點了狀元郎,這頓酒是絕對不能免的。”
眾人都笑起來,韓熵戉忙道:“這話有理,是我疏忽了,我自罰一杯。”
蘇玉祥笑道:“一杯不夠,三杯。二公子來晚了,本就該罰嘛。”
“行,三杯!”韓熵戉爽利的應了。
眾人又笑,大家按品級年齡重新排序入座,姚延意又一疊聲的吩咐丫鬟倒酒。
這邊男人們開懷暢飲,後面韓明燦高高興興地跟姚燕語和蘇玉蘅鬧成了一團。
蘇玉蘅摟著韓明燦的肩膀,嬌痴的笑道:“想不到姐姐也來了,早知道我過來的時候先去長公主府約著姐姐一起來。”
“看,這就該打!”韓明燦抬手捏了捏蘇玉蘅的臉蛋兒,“就知道耍嘴,你明明知道我在家裡也是悶著,不來燕語這裡是怕打擾她忙正事兒。今日既然有此等喜事,她定然什麼也做不成了,你既然來,為什麼不去約上我?”
蘇玉蘅忙連聲求饒,姚燕語瞧著丫鬟們把飯菜擺上來,忙招呼她們兩個:“好啦,別鬧啦,快來坐。咱們也開席吧。”
姚鳳歌也笑道:“二姑娘,三妹妹,先坐下吃杯酒再鬧。”
韓明燦拉著蘇玉蘅入座,與姚家姐妹二人一起說笑吃酒。
姚鳳歌雖然比她們幾個都大,但卻是個玲瓏剔透的人,能說會道,極會調節氣氛。四個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比外邊那些男人們還熱鬧。
蘇玉蘅和韓明燦都喝了幾杯酒,帶了三分醉意,說笑便更放得開。兩個人沒多會兒的功夫,直接擼起袖子猜起了酒令。姚鳳歌也不約束,盡著她們兩個鬧。
姚家這座宅子本就只有三進三出的院子,前廳跟後院也只隔著一個院落,這邊七七八八吆喝著的猜拳,前面那些男人們自然能聽見。
韓熵戉自然一下子就聽出了韓明燦和蘇玉蘅的聲音,於是笑著搖頭。
蕭霖因道:“聽聽,倒是她們女兒家比咱們喝酒還痛快。來!咱們也來,不能被他們比下去。”
蘇玉祥便把袖子擼起來,笑道:“我跟你來!”
於是兩個人直接站起來猜拳。什麼‘八匹馬’呀,‘五魁首’呀,嗷嗷的叫著,鬧翻了天。
豐少琛笑著搖了搖頭,藉口更衣,悄悄地躲了出去,行至廊簷下,叫了個小廝來帶路往淨室去。
此時天色已晚,一輪明月升上天空,院子裡月涼如水。
豐少琛因問小廝:“你叫什麼?”
小廝忙欠身回道:“回公子,奴才叫申姜。”
“這是藥名啊!”豐少琛詫異的笑問,“誰給你取的?”
申姜笑道:“回公子,我們家二姑娘取的。”
“嗯,這名好。你本來就姓申麼?”
“是,奴才本姓申。”
“你是哪裡人氏?”
“奴才不記得了,奴才是隨著逃荒的村裡人一起到雲都的,家裡人都死了。奴才命硬,沒餓死。後來投奔了我們主子。”
“能跟在姚姑娘身邊,也是你的福氣。姚姑娘仁慈仗義,待下人也極好吧?”豐少琛恨不得能從申姜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