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聽些姚燕語的事情。
申姜笑道:“那是。我們姑娘待下人那是沒的說,從不苛待打罵,吃喝穿用也從不克扣,最重要的,是咱們不怕生病呀,稍微有個頭疼腦熱,姑娘吩咐廚房弄點藥膳粥喝兩頓,也就好了。”
“真好。”豐少琛羨慕的笑。
出了淨室,申姜體貼的帶路:“公子,這邊請。”
豐少琛卻不想回去,因道:“我喝的有點多,在這兒稍微站一會兒,好歹躲幾杯酒再回去。”
申姜笑道:“公子要不要醒酒茶?奴才叫人給您端一盞來?”
“什麼樣的醒酒茶?”豐少琛轉身坐在廊柱下的欄杆上,倚著柱子看廊簷下的盆栽並蒂蘭。
申姜回道:“是我們姑娘吩咐廚房特意煮的。”
豐少琛聞言,笑道:“好,也不用叫別人了,今兒大家都忙的緊,我就在這裡站一會兒,你快去快回。”
“那公子請稍坐片刻。”申姜欠了欠身,便急匆匆的往廚房的方向去。
豐少琛剛喝的酒被風一吹,便覺得頭有些暈,身上也懶懶的不想動,坐在那裡默默地看著月色想著傾慕的姑娘近在咫尺卻無法得見,只覺得滿腹情思鬱結在一起,無處發洩。便情不自禁的吟道:“只緣感卿一回顧,使我思卿朝與暮。燕語,燕語,入骨相思卿知否?”
韓明燦本來也是吃了幾杯酒覺得臉上發熱,便拉著姚燕語出來透風。
誰料兩個人沿著遊廊往前走了幾步,便聽見不遠處有人似是在吟誦詩詞,因、悄聲笑道:“不只是誰喝醉了在那裡發酒瘋。”
姚燕語心想前面來喝酒的就那麼幾個人,能吟詩作賦的肯定不是韓熵戉,說不定是蕭霖,因笑道:“咱們從那邊悄悄地繞過去,隔著那一叢木槿悄悄地聽一聽。”
韓明燦悄聲說好,兩個人手拉著手往東繞了半圈兒,悄悄地靠過去。
此時二月下旬,木槿花枝也只抽出了淺綠色的嫩葉,尚未有花苞。
月光下枝條搖曳,疏疏淺淺的也不怎麼能遮住人,兩個人離著一丈多的距離便止住了。
韓明燦眼尖,一眼瞧出那人是豐少琛,因捂著嘴巴笑了。
那邊豐少琛還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中,詩興正好,反反覆覆的吟誦著:“小字相思寫不成,心上可人云樣遠。”卻沒有下面的。
姚燕語最不喜歡這些酸腐詩文,因悄聲笑道:“這裡出了個情種兒,咱們還是走吧。”
韓明燦對豐少琛這樣不諳世事只知道風花雪月的公子也沒什麼好印象,於是笑了笑便拉著姚燕語轉身往回走。
熟料剛走了兩步,便聽見豐少琛幽幽一嘆,喃喃自語道:“燕語,我為你食不下咽,夜不能寐,只願與你攜手白頭……”
姚燕語登時一愣,然後忽然抬手捂住了嘴巴,疾步離開。韓明燦有點摸不清狀況,回頭看了豐少琛一眼,嘆了口氣忙追了過去。
那邊申姜已經端著一碗熱熱的醒酒茶來,豐少琛接過來喝了兩口,又忍不住一通感慨。
韓明燦急匆匆去追姚燕語,姚燕語跑回遊廊下,靠在柱子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捂著肚子直‘哎呦’。見她沒什麼事兒,韓明燦放了心,又嗔道:“你這丫頭,跑什麼跑?不怕被他聽見啊?”
“哎呦……我……我的娘哎!”姚燕語笑得肚子疼,話都說不利索了,“這一位……也太好笑了吧?”
韓明燦笑道:“你呀,別身在福中不知福。要知道人家可是宰相大人的嫡孫,雲都城中多少姑娘惦記著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