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染上他的眉梢,眼角,與唇畔。
那一刻,靳長恭心底不知道泛起何種情緒,既不喜,亦無悲,只覺眼前似正在上演一場荒誕可笑的鬧劇。
她掀袍翻地而起,眸底一片冷凝無波。
“太上皇不是一向示寡人如毒物蛇蠍的嗎?為何如今竟不惜偽裝成他人,跑來向寡人投懷送抱呢?”那嘲弄薄綃的言語,令一向自尊甚強的靳微遙,身形簇簇晃動了一下。
他站了起來,微微垂著臉龐。
“長恭,我錯了……”
許久,他方沙啞著沉重的嗓子,低低地,似喉嚨裡擠出了那彷彿擊垮他一切的一句。
靳長恭微微錯愕一瞬,隨即心底不知道從何而來躥出一股子邪火。
“錯了?呵~你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