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他嘿嘿一笑,叫人進來抬著何止言出去了。裴溫皺著眉看他,以為何止言已經被抬走,“嘖”了一聲,很是不滿裴澤竟然如此出格,“掃興。”
他和楚松落出了裴澤的院子,才發現已經過了宵禁,裴家別府的後門道上空無一人。剛剛上了馬車,他就粗暴地將裴溫摁倒在地上。
“小郎君這詩社,想來是常有的樂子。”
他掐著裴溫脖子的手力道愈發重,聲音卻一如既往地冷靜自持。
“今日可盡興了麼?”
第38章 抖挨死與抖挨姆
完完全全的臣服是最無趣的狀況。所以楚松落偏愛裴溫的愚蠢,用幾乎是憐憫的感情喜歡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聽教導”——有一點可愛的屈辱感,他的臣服才會更加甘美。
裴溫被他手的力道勒得無法呼吸,雙手掰著他的手掙扎著想要獲得一點空氣,臉憋得漲紅,雙腿無力地亂踢兩下,卻被楚松落一把抓住腳踝,此時他掐著裴溫脖子那隻手拖著他上身起來,一把推靠他到車壁上,又借力分開他的腿,用膝蓋抵著裴溫的大腿內側,使得他上身貼靠在車壁上,雙腿彷彿要被撕裂開一般抵著,幾乎要分成一條直線,也碰到車壁上去。
在缺氧的狀態裡裴溫很快就耗光了抵抗的力氣,楚松落就鬆開掐著他脖子的手——於是他立刻就癱軟下來,狼狽地大口大口呼吸著,只覺得嗓子火辣辣的疼,眼前茫然一片灰色半響才開始成模糊的人像,對上楚松落冰冷的眼神。
楚松落探手取下裴溫別在腰上的鞭子——他原本是要躲一下的,卻根本提不起一點力氣。眼前這人也彷彿從爆然的怒火裡平靜下來了一點,語氣溫柔地道,“乖一點,別動。”
他唇齒與吐息裡都是醺醺然的酒意,刺得裴溫一動也不動,被楚松落褪下衣衫。
昨夜的鞭痕尚在,楚松落很是憐惜一般撫摸這痕跡,問道:“疼麼?”
——卻不待裴溫回答,就又疊了一鞭上去。
裴溫沙啞地“啊”一聲,卻又死死咬著嘴唇把聲音吞回喉嚨裡,只覺得疼得身體都在顫抖,一點也沒有過去“教導”中的快感。因為楚松落過去從不曾用過破皮的力道,只是留下恰到好處的痕跡,這次卻使裴溫疼得咬破了嘴唇,那鞭痕處也滲出了鮮紅的血珠。
他近乎嘆息一般道:“小郎君說找我許久,我還是十分歡喜的——只是未曾想到小郎君竟喜歡玩這種詩社——”
裴溫感覺到了恐懼,顫抖著辯解道:“我不是——”
他的話被一聲“噓”打斷。
楚松落豎起食指擋在他的唇前,少見地向裴溫露出笑容。
一種不妙的預感襲上心頭,裴溫還未來得及分辨,就被楚松落扯著頭髮甩到了地上,又在他一陣眩暈中,將裴澤贈的一斛酒灌入他嘴裡。這滾燙的酒滑入體內,裴溫就已經明白要糟——他的下腹開始燃燒起火焰,那裡也有了反應。楚松落輕而易舉地分開他的腿,並不管他高昂的物事,將鞭子被打磨得光亮的手柄塞入他那穴裡,言語卻一貫地輕柔。
“小郎君既喜歡這酒,在我回來前就忍著吧。”他說,“若要我發現小郎君竟在我見不著的地方去了——”
他一邊說著,一遍站起來,輕拂衣襬,意味深長地道:“切莫叫我再失望了,嗯?”
溢位口外的酒漿淌在裴溫的嘴角和胸膛上。楚松落沒給他什麼明確的限制,裴溫卻不敢違抗他的任何行為,咬著下唇點頭。
馬車伕安然地坐在車頭,彷彿聽不到車裡的任何動靜,見楚松落出來,才起身要行禮。
楚松落示意他不用行禮了,彷彿忽然問道:“聽說京南的道路,有的是沒有鋪青磚的。想來今天融化了初雪,又有行人踩踏,定然是不太平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