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車伕領命,沉默地駕車向城南去了。
***
另一輛馬車也從裴家別府出來了。
裴澤的婢女見到裴溫的馬車不見了,只留下楚松落在原地,不禁有些驚訝。這僕人眉眼低垂,說到是裴小郎君命他同這輛馬車一起回去,自以為領悟了什麼,掩嘴笑著去了。裴澤的車伕等楚松落上了車,就揚鞭趕向了裴府。
車內空氣燥熱,香薰的味道濃重,一股沉悶之感。奢華的毯子上何止言赤身裸…體,被蒙著雙目,雙手還被束在身後。就連因酒而高昂的那處,也被絲綢束著,不得紓解。然而他顯然十分難受,已經神智不清一般,只是如一尾魚兒在毯子上摩擦著那物事,以求一點點微弱的緩解。
楚松落早已口乾舌燥了。裴溫尚不能動,何止言卻是可以下口的。這絕好的時機,他有著一箭雙鵰的絕好計劃——既能夠開葷,也能夠將何止言納入自己麾下。
楚松落也是喝了那下了藥的酒的,意亂情迷乃是理所當然,酒後有一點意外,自然也是誰都不能阻止的——
矇眼的綢帶掉了,燭火的明光閃爍,終於喚回了他的理智。何止言恍然意識到的時候,他就已經抱著這男人,騎坐在他身上,身體裡含著他的雄壯,浪蕩地晃動著腰,既想求他再猛烈一點,又想求他不要戳得那麼兇狠了。
模模糊糊的記憶爬進神智裡,他終於想到是自己先難耐地求…歡了——同樣被命令著飲了酒的男人再三推拒,卻也無法抗拒這藥性的發作,更別提……更別提還有自己的下賤行為了。
彷彿感覺到了他不再那麼主動,男人的手啪地拍響他的臀…肉,催促他趕緊動起來。何止言心裡一驚,想要抽身退開,穴裡的物事卻滑開——又重重地撞進來。何止言被壓倒在他身下,男人扶著他的腰抽…送,汗水從額角低落下來,眼裡是被情…欲湮沒的毫無理智的野獸的樣子。何止言應該已經被他幹得去了好幾次,敏感得讓他咬著拳頭卻也不能堵塞住自己溢位的叫聲,再次去了,卻又被從極頂的酥麻中戳動,哭著哀求他不要再來,抵抗的聲音卻全部被堵在唇舌之間——甚至他懷疑自己愈是流淚,這人就愈是不停。
燭火燃盡,車內一片黑暗與糜亂,何止言早已昏昏沉沉失去了意識,如同貓兒一般窩在楚松落懷裡。
***
馬車顛簸。
裴溫竟不知道,馬車能如此顛簸。
由於楚松落不讓他去的命令,裴溫絲毫不敢動手去紓解那高昂的灼熱。他只覺得手腳無力,根本無法站起來,只能倚靠著車壁坐著——那鞭子的手柄壓在他的穴裡頭,隨著馬車的顛簸一抽一抽地、彷彿隔靴搔癢一般使他更加痛苦。鞭子越來越滑入身體深處,已經碰著了他敏感的位置,顛簸的車要比楚松落拿玉勢教他時更為粗魯,毫不講究享樂地就要他立刻敗陣。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裴溫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馬車卻又一次搖晃——他一下子坐在毯子上,身體的重量壓得鞭子的手柄重重地戳了他一下。
他去了。
但是鞭子的手柄還不斷攪著戳著他的穴…肉,酒的餘效還沒有過,裴溫自暴自棄地動手自瀆,在一遍遍登頂的空白中試圖忘記楚松落的眼神。
馬車停了。
車簾被打起來,楚松落彎腰進來車內,衣衫整潔。
裴溫想要躲他,又想要他的撫慰,卻喪失了渾身的氣力,倚著車壁不動。
楚松落掐著他的下巴瞧他紅腫的眼圈,始終無法得到世界法則承認的鬱煩一瞬間都被拋到了腦後。裴溫的悽慘可憐模樣,他看了竟分外地開心——再加上此刻他也沒有了那麼急迫的心情,於是口氣又溫和下來,“小郎君不太聽話呢。”
他意有所指,瞟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