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靈地向左一滑避了開去。右手劍趁勢攻出三招。
褚方英的刀連柄足有四尺餘,此時盡力輸出,直將古濮迫出五尺外,所以古濮這三招倒是白費了——
褚方英一招得勢,鬥志陡地大振,突然一連三式,抖出三個圓圈花,將整個身子完全包在刀影之中。
古濮此時也鬥得興起,不避上下兩個虛招,左手一抓逕向柄中攫去,右手劍仍是一招“犢角初現”。
雖然襦方英曾見過古濮使用這招,而神眼雕唐飛也正因此招落敗。尚幸他經驗豐富,知道此招變化太多,往後或往左右俱不行,只好大吼一聲奮力往前一衝——
而古濮左手老早等在前面,此時兩人相距不及一尺,褚方英屠刀已失去作用——
“嘭!”
兩人一合而分,古濮蓄勢已久,真力本是叫足,人屠褚方英倉促間真力尚未凝,相形之下自然褚方英吃了大虧。
古濮一收劍勢,望著正調勻氣息的人屠方英,道:“承讓!承讓!褚莊主還是指教嗎?”
褚方英這一掌雖捱得頭昏眼花,但這對他粗壯的身體並沒有多大影響,經過一陣調息已完全復原。
人屠褚方英望了望正得意的古濮,冷笑道:“古場主武藝高強,我褚某不自量力還要較量一下呢!”
古濮淡淡一笑,簡短地說道:“請賜招!”隨著劍刃一豎,靜待對方發招。
褚方英此番兢兢業業,一招“南山虎落”正是他仗以成名“五虎刀法”的起手式——
古濮知道現在人屠褚方英已有戒心,決不會再像剛才般取巧得勝,眼見對方來勢洶洶,腦中飛快地想了一遍破敵對策——
褚方英勝在力道。當然不能與他硬碰硬撞。古濮心想,更何況自己手中劍又是輕兵器。
古濮腦中想著,手裡可不閒著,褚方英一招由上斜砍而下,正朝著古濮在面胸肋——
古濮如何讓他吹著,但如果上手才第一招就要被逼得後退他們如何願意——
“呼!”古濮拿準時間,一腳正踢向褚方英揚起的手肘,右手劍也划起一道長虹直向人屠腰際削去。
褚方英如果仍照勢砍下,雖然可能將對方砍著,但勢必手肘要先捱上一腳,這雖不甚要緊,但最重要的是腰間的一劍。
褚方英並不算笨,如何肯作這划不來的生意?只見他一收屠刀,橫向古濮右手砍去,這樣重的兵器,被他輕描淡寫般由上砍改為橫削,神力也不可謂驚人了。
古濮這一劍如果不改式,雖然仍可削到對方,可是自己一隻手也廢了,他怎願如此,連忙手腕一沉,“蝶影乍翔”劍身化成一片幻影直向人屠下盤削去——
人屠乾笑數聲,足尖微點間,一個碩大無朋的身軀很快地移後一尺,正避過古濮長劍。
古濮此時背身彎曲,整個脊部暴露在上,褚方英一見機不可失,屠刀一揭“力劈華山”,挾著雷霆萬鈞這力直向古濮砍下來——
古濮從背上風聲也知褚主英必是盡力而出,立刻他反而將身子更伏下些,單手撐他,驀地轉過身來面朝上——
此時褚主英更是加勁猛砍,獰厲的目光中包含著勝利殘忍的神色。
古濮在這生死關頭才顯出他超人技藝,只見他不慌不忙,一隻長到迎著衝力足有數百斤的棍柄向上一抬,撐在地上的左手已準備了下一步動作——
褚方英一看對方居然敗如此硬碰,心中更是大喜,立刻不假思索,出手力造絲毫不減。
看看兩件兵刃合上了,但聽“咯!”一聲,古濮的到刃輕輕阻延了一下褚方英的屠刀攻勢,然而他也趁著這稍微停息之間,左手一按地面,仗著家傳絕頂輕功貼地飄出一丈。
褚方英根本看不清古濮是如何避開,只見手中刀一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