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碰!”刀刃竟直陷入地裡三寸有餘。
一陣塵煙碎石過後,古濮朗朗而譏消的笑聲傳來。
“褚莊主可是嫌這屋蛇鼠之氣太重,打算重造一個,才帶頭毀屋呀?”
褚方英氣得雙眼冒火,自以為必中的一擊竟連敵人衣決也未撩著,反把地上青磚砍毀十餘塊,這面子可丟得大了。
這時屋子四周早圍滿了任丁幫眾,一聽古濮如此說還以為是主人輸了呢!只見視窗外一隻只箭頭硬弓,俱對準著古濮。
古濮雖然孤身犯險,心神也自定得下,眼見這等陣仗不禁冷笑道:“原來褚莊主還有這樣厲害一招,我古某可看走了眼!”
褚方英本已氣得臉色蒼白,此時又被訕得發紅。
“對你這小子還不需動此招呢!”褚方英說著一聲令下,果然幫眾都很快將弓矢隱去。
古濮將劍抖了科,說道:“褚莊主是放牛不放牛?”
褚方英此時已是下不了臺,冷笑道:“場主贏得我手中刀,褚某自然會派人將牛群追回還你!”
古濮心中暗怒人屠褚方英的不恥。第一次對古濮已可趁他調息時出手傷他,第二次也可乘他刀陷地中時殺他,雖然這樣作有失名家風度,但至少也算他勝了。
古濮冷冷一笑,對勝過褚方英已有極大信心,而剩下的嘍羅也不會在他眼中,然而他卻忽略了難道“娛蚣幫”巢這第一眼線居然能沒有能人據守?
大廳中像死一般寂,神眼雕也呆呆地坐在旁邊等待著接受一場大風雨——
古濮知道這次褚方英將是全力以赴了,暗地裡摸摸隨身暗器,緊紮了一下衣物,柔軟而有彈性的“柔細劍”在他手中一晃一晃,反映著壁上燭光,射出朵朵眩目光芒。
褚方英將地上屠刀拔起,犀利的刀口居然絲毫未損可想而知那也是一支堅硬快利的兵器。
古濮“柔紳劍”第一次出手即獲得勝利,心中也著實興奮,但看他躍躍欲試又胸有成竹的表情,可想他對再次的戰鬥抱有必勝的信心——
仍是人屠褚方英展開攻勢,古濮謹慎遵武林規矩,始終讓主人一步——
“接招!”褚方英大喊一聲,左足前跨一步,一柄屠刀由下上撩,彎彎的月牙犀利無比——
古濮不避來勢,“柔紳到”一圈一點飛快地點到褚方英曲地穴,左手也不閒著,五指微張登向人屠臉部要穴,並隨時可變抓為拳改攻胸助。
人屠這次更加小心謹慎,攻出一手必留了退路,只見他一變招式為“虎撲南崗”,一支粗棒硬向古濮“柔紳劍”磕來,頭一仰趁勢一記“撩陰腿”踢向敵手下盤。
古濮一見人屠變招神速也暗自佩服,立刻地輕飄飄地滑退一尺,右手劍一收,左手化抓為掌按下,這樣人屠胸部又被古濮罩住好個人屠,雖只單足立地,仍是轉動自如,只見他腰微扭,整個身子滴溜溜打了個圈,巧巧避過對方致命一擊,百忙中尚攻出三招。
古濮哈哈一笑,竟自展開陸述一終南山上八年傳授的流雲十二式,只見漫屋白光閃閃,晃眼間人居褚方英已是整個被包住。
“空谷雲湧”“雲霞彩霧”連連的絕招,使得人屠褚方英手忙腳亂左支右格,情勢已險峻萬分。
古濮招式精妙處雖是勝過格方英多多,然而褚方英在功力上又拉回一載,因此古濮雖佔上風,但要憑真功夫擊敗人居也是不易呢!
兩人愈鬥愈烈,劍嘯刀刮呼呼不絕,滿屋子俱是他們互相追逐的虛幻身影,本在內屋的幫眾早已被逼至屋外去了。
突然“當!”一聲,打了這許久,倒是第一次兩件兵刃相擊——
古濮越戰越勇,一支“柔紳到”上下翻飛,連演絕學,心中暗忖:“不知道這人居還接不接得了我十招!”心想至此一股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