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授,而泮曉晴正坐在桌子上東張西望,興奮地不行。但現在路遠寒的恐懼感減輕了不少,畢竟這個紙人並沒有給他的生活造成危險。
“喂,路遠寒!”中間下課時,泮曉晴忽然跑到路遠寒的臉前,用力扯著他的頭髮,“我說,下課後你帶我去吃甜品吧!”“唉唉唉!別拉頭髮啊!”路遠寒的五官扭曲到一起,用力甩了甩頭,泮曉晴才嬉笑著鬆開了路遠寒的頭髮,“這……我買好甜品帶回去給你吃吧,畢竟在店裡要是被人發現了甜品放在那自己慢慢變少挺嚇人的。”
就在泮曉晴歪著腦袋認真思考甜品這回事時,坐在路遠寒後面的江暉忽然走上前,用力拿書打了下路遠寒的頭,“我說你小子是不是熬夜熬多了腦子也不正常了啊,一個人坐在這裡自言自語的!”江暉低頭看著路遠寒,“天,你小子印堂發黑,肯定惹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要是你晚上在宿舍裡還敢這樣自言自語,我把你丟出去!”
泮曉晴聽到“不乾淨”這三個字時,皺了皺眉頭,顯然有些不高興。路遠寒還沒來得及回罵江暉時看到泮曉晴這架勢,暗呼不妙,但此時他也明白不能再對泮曉晴說話,畢竟在其他人看來是在對著一團空氣說話。此時江暉見路遠寒沒回嘴,也懶得理他,打算走出教室。
在眾人矚目下,江暉徑直走向了教室的玻璃門,“嘭”的一聲江暉被反彈在地,隨即便是鬨堂大笑。江暉摸摸撞疼的腦袋,才發現有玻璃門的存在,此時他的表情是驚恐且疑惑的,因為他之前明明沒有看見玻璃門的存在啊!
而此時泮曉晴哈哈大學地在桌上打滾,路遠寒看著這個紙人,知道是剛才泮曉晴用黑霧遮住了玻璃門,才讓江暉吃了苦頭。路遠寒嘆了口氣,一副被打敗了的表情。但心裡卻想著:有這樣一個紙人朋友也挺有意思的。
下課後,路遠寒聽從泮曉晴的話讓她坐在自己的肩上,有氣無力地走著。
但走了一會兒,路遠寒發現了不對勁,雖然下課後學生走得都很快,但也不至於這一條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吧?路遠寒急忙扭轉自己的腦袋看了看四周,果然只剩他一個,他急忙低下頭看著自己肩上的泮曉晴,問道:“這不會也是你搞的鬼吧?”但只見泮曉晴緊皺著眉頭,什麼話也不說。
就在此時,天突然暗了下來,慢慢的就如同黑夜般,濃厚的烏雲堆滿了天空,黑色是現在唯一的色彩。而四周的風景在急劇地變化,最終竟變化成了一座墳地。墳地,無論在哪個國度,都是忌諱、痛苦甚至是恐怖的一種象徵。但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所有的墳都是被掀開的,可以隱約看見裡面的身體,而有些居然還在微微地抖動,甚至伸出手扒住棺材,試圖爬出來,如同喪屍片般。路遠寒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嚇得面色慘白,立馬轉過身,準備掉頭就跑。但就在此時他明顯感覺到有什麼拉住他的腿,他顫抖地低下頭,發現幾隻血淋淋但又慘白的斷手正拉扯著他的雙腿,似乎想把他拖入墳地。
路遠寒如同瘋了般的慘叫,想要掙脫開,但就在此時,又從天而降一雙手,拉扯著路遠寒的頭髮。路遠寒尖叫著痛哭流涕,但他忽然看見眼前瞬間閃過的一個身影,瞬間冷靜了下來,就在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翻了翻白眼,暈了過去。
泮曉晴掉落在地上,看著眼前的一切淡然自若,但緊皺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開來,她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土,似乎想要做些什麼。但就在此時,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然後場景迅速變回了學校,黑夜也變成了白天,不遠處還有幾個學生在說說笑笑,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未發生一般。泮曉晴看著倒在地上的路遠寒,皺著的眉頭更緊了,嘆了一句:“看來只能消除他的記憶了。”泮曉晴走到路遠寒的腦袋前,伸出小巧的手抓住幾根頭髮,閉著眼睛唸了幾句什麼……
“喂。大白天站路中央的發什麼呆啊!”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