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透了,慢慢走也是如此,既然這般,為何跑?”
“是啊!”
這便是生活智慧。
但年輕人會選擇跑,這其實和智慧沒關係,只是因為他們想跑,渾身的力量在奔跑中得到了彰顯,會很快活。
“祭酒,武陽伯令人來傳話,讓祭酒準備好賭注。”
“什麼意思?”
“不知。”
肖博笑道:“他不來我還忘記了那個賭約,難道是弄了什麼?老夫還真想去看看。不過想來多半是些無趣的。”
“數百上千年來皆是如此,他難道還能顛覆了?”陳寶按著卷軸,“老夫每日看著卷書就覺著心情平靜,他難道還能把卷書給縮小了?那也行,可眼神不好的卻看著艱難。”
這人還不走,肖博皺眉,“可還有事?”
這人糾結的道:“他還令我傳話,說是傳給整個國子監。”
“什麼話?”
“說都是一群食古不化的蠢貨!”
臥槽!
肖博面色漲紅,“小子無禮!”
陳寶也怒了,旋即苦笑道:“國子監除去算學之外,對他和新學頗多非議責難,他憋了這麼久,發洩一番誰能說什麼?”
肖博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可那些人聽了這等話,他以後但凡敢來國子監,就等著被打死吧。”
打死誇張了些,但賈平安再來國子監的話,被圍攻,甚至被扔石頭是少不得的。
陳寶苦笑,“犬子就跟著他讀書,怕是也會被牽累。”
肖博笑道:“攔住就是了。”
傳話的人一臉懵逼,“祭酒,那話……那話已經傳出去了。”
你這個不知輕重的蠢貨,老夫要你何用?
肖博氣得面色漲紅,指著此人罵道:“蠢貨!滾!”
這人出了值房,從袖口裡摸出了一塊銀子,放嘴裡咬了一下,“武陽伯出手大氣啊!”
沒人是蠢貨,只是價值觀不同而已。
國子監……炸了!
大雨傾盆,卻澆不滅師生心中的怒火。
“那個掃把星狂的沒邊了,看看他,從小就是個倒黴的,更是剋死了高祖皇帝和先帝,當今陛下……我看怕也是被他矇蔽了。”
“那個蠢貨,耶耶就等他來國子監,弄死他!”
一時間連算學的師生都被波及了,被那些人各種冷嘲熱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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