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在子菱身邊,至於冬香雖年最小,卻是個樸實聽話的人放在哥哥子竹的屋裡,平日做些粗活便是。
這四香除了服侍三位主人,還管著家裡洗漱打掃各類事。除了四香外,還僱了個平日打雜的小廝家八口人足夠了。
因子菱閒時便愛竹花學寫字,不喜閒聊是非,潛移默化影響了幾位女使,所以平日她們閒來無事時,也會學著大姐靜下心來剌繡學寫字,這般下來自是少了家院裡的口角吵鬧得生活單純安詳。而秋香便是第一個開口請子菱教授寫字的小娘子,子菱見有人好學自是喜歡,便道每日教寫十字後來連著春香與冬香也一併跟著學,只夏香一聽到學字寫字便坐立難,直嚷著見那墨筆七拐八曲地看著頭暈,所以二年下來,別人皆能讀寫簡單的文章,而她卻毫無長進,自是被幾位香罵道朽木不可雕。
這會時候陶家子小么進了屋,見夏香這副鬱悶表情,自是心知肚明,捂嘴偷偷笑她。
子菱看著跟在小么身後小胖墩眼前一亮,忙抱了起來,叫道:“幾日未見,小牛又長了幾斤。”
小么的兒子;小牛自是笑呵呵地望著子菱,小白胖臉露出一個酒窩,煞是可愛極了。
小么見兒子得人喜歡,臉上露出滿意足的微笑,但轉眼想到自家兒子的病,臉上便晴轉陰,眉頭緊鎖帶著三分愁容。
子菱瞧見小么的表,深知對方的心中痛楚,忙讓夏香將雜食盒帶著領小牛下去玩耍。這會秋香又端來一碗冰梅子湯送到陶二娘子面前,便離開了。
見屋裡只小么與自家,子菱慰道:“如今孩子不過二三歲,你且太心急了,再等些時日,說不定他便能開口說話了。要知他出生時,那叫聲可是響天響地。”子菱對於這樣情況也是束手無策,提供不了援手。
小么苦笑道:“就承大姐吉言了,前幾日說京裡來了位厲害的大夫,到時我且再帶小牛問診才是。”
子菱點頭道:“這樣想便是好的。不過,小么姐今日來可有甚事?”
小么道:“我且有件難事想請大姐幫忙。”
子菱嗔道:“姐姐你客氣了,原來都叫我妹妹,怎現在開始叫我大姐,這一叫越發顯得生陌了。”
小么道:“叫大姐都不敬了,且是應叫你恩公才是。要知你當年幫了我家陶二找來彩帛店的管事之職,且是救了我全家性命。”
子菱忙道:“若說有恩,也是你家有恩於我在前,若非當年丁家離京時,姐姐收留了我。我且怎能獨身一人留在京中。”說罷,眨著眼笑道:“我們二人也不要再這般虛說了,如今姐姐若有何事,直說便是,我能辦到的,自是義不容辭。”
“前幾年,我不是曾說過我家姐姐的事,大姐可曾還記得一二。”
子菱點頭道:“我且記得些,如今你姐姐如何了。”
小么道:“依了周婆子出的主意,我家姐姐果然與那漢子離合了。只是後來那位做演的小娘子離開後,那漢子明白過來是一場騙局,自是不依不饒地天天纏著我家姐姐胡鬧一通,煞是家無安寧之日。去年他更是揚言要回一雙女兒,讓我家姐姐很是提心吊膽,便想來投奔我,躲開那漢子。因要長住京中,又帶著一雙女兒,所以想找份事做,讓我先幫著打探一二。”
子菱斟酌了半天,便問道:“你家姐姐可有甚擅長的?”
小么露出笑意,忙讚道:“說起我家姐姐自是鄉親都稱讚的能人,但凡身上穿的、嘴裡吃的,她皆是會做。”
“既然你姐姐這般能幹,正好前些日子我聽得陳大姐家要找位廚娘,只要身世清白,手腳利索乾淨便可,而且她家女兒如今二歲,正在找服侍的小女使,如果你家姐姐能進她家,自可一舉二得,不僅解決生計,還能使二位侄女不至於到了京中與母親分開。”
小么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