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神通俱足,漏算無遺之輩,心念一動便知是何人來此,對這昔日地天界星君,今日之地府鬼帥,便是菩薩也是不敢有絲毫怠慢,當空合十為禮,說道:“貧僧不知竟是天殺星君法駕降臨,貧僧失禮之舉還望星君海涵。”頓得一頓又自說道:“星君既已臨凡,不知能否現身一見。”
菩薩話音才落,那虛空之中卻是響起一陣哈哈大笑之聲,半響方才停下,話音傳來:“大和尚既是出聲求懇。本帥亦不應小氣才是。然本帥身份卻是與大和尚不同,卻是不可擅離地府之中,如是本王現在顯身人世,恐怕片刻之後。西天佛祖,三清道君亦要在此處現身了,不知大和尚信與不信。”
慧能大師聞言,當即說道:“貧僧妄言了,卻是教星君見笑。”
只聞那虛空的聲音說道:“不妨、不妨,大和尚悟徹本來。心性長明,乃是這世間本帥較為看的上眼之人,然那星君之言卻是休提。韓某早已不是什麼天界星君,如今只是一造反自立之人而已。”
菩薩聞言一笑說道:“既然如此,貧僧便喚星君為齊王殿下,不知齊王滿意否?”
那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的鬼帥此時說道:“如此隨大和尚之意了。”
六祖菩薩當下說道:“齊王殿下曾有看得起貧僧之言,貧僧便不客氣了,此刻貧僧心中有一疑問。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卻不知齊王是否願聞?”
話音一落,便聞那鬼帥韓信說道:“大和尚有何疑問儘管說來,本帥必言無不盡。”
菩薩當即說道:“齊王殿下乃是地府鬼帥,手握百萬陰兵,雖不得天庭策封,然齊王之勢。在地府乃至諸界都無人敢於輕惹,卻是為何對這人間界感了興趣,這些道門修士雖不同凡俗,然其等在齊王殿下眼中,卻是不值一提,為何齊王竟為了這人間之爭而派出陰兵還陽,如此不智之舉,實在不像齊王殿下這等雄霸一方者所為,是以貧僧卻是為此疑惑,不知齊王能否為貧僧解答一、二。”
話音一落,只聽韓信說道:“大和尚欲為這些修士求情,明說便是,卻是不需如此,也罷,此舉不過是本帥隨性之舉,便看在大和尚地面子上饒過這些鼠輩一遭,然本帥放過這些鼠輩,卻是自有他人不會放過爾等,大和尚不知能否保得這些鼠輩一世呢?”
慧能聞言說道:“貧僧代道門謝過齊王雅量,卻不知齊王殿下最後之語卻是為何?”
韓信這才說道:“此便是本帥來此之由了。”說完語聲轉厲,寒聲說道:“呂純陽,你還不快將你袖中之人放出,莫非要本帥出手才成嗎?”
八仙均是些吃軟不吃硬地主,聞得鬼帥威脅之言,雖明知道不是其對手,卻兀自不肯低頭,被其點名地純陽真人此時傲然說道:“純陽一生斬妖除魔,遭遇危難甚多,鬼帥何曾聽聞呂某向誰低過頭來,且呂某擒下那人心地歹毒,明明是正道修士,卻要與那些邪魔為伍,手段更是兇殘,竟欲將此地道門中人盡數誅殺,如此邪惡之徒,呂某怎會拿他不得,豈有放出之理。”
那韓信聞言卻是大笑出聲,說道:“不想頗有清譽的八仙,卻也是是非不分,偏聽偏從,有眼無珠之輩,竟然敢說身懷浩然正氣之人是邪惡之徒,可笑啊,實在可笑。”言罷哈哈大笑不已。
呂純陽聞言卻是一驚,然卻仍是說道:“鬼帥此言卻是有故意相欺之嫌,莫不是妄以此言語,誆得呂某將那人放出,如此到是遂了鬼帥心意。”
韓信此時也不惱怒,反是說道:“你可知你擒下那人是何身份,你又可知那人為何欲將此地道門中人盡數誅殺?還是待本帥告知與你吧,那人便是被你等天界率天下道門所滅之劍門的遺世弟子。”
呂純陽聞言大驚,問道:“此言當真!”
韓信此時說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