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趕緊甩甩頭,想把這個想法甩出腦海。
我還記得這傢伙昨天說我自作多情來的,現在這樣想他,是不是也算是自作多情的一種呢?
“姐姐,你怎麼了?”翠兒眨著一雙大眼睛,不解的看著我。
“呵呵”我傻笑兩聲,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翠兒,何伯有沒有說什麼?”
靠,我這形象,就像是在探聽什麼秘密一樣,小心翼翼的,生怕被翠兒看出我心中所想一樣。
“有啊。”翠兒點點頭。
“真地?”我大叫地一聲,但是不是驚喜的,是驚嚇地。
“恩,是啊,姐姐,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點怪怪的呢!”翠兒嘟著小嘴,開始上下打量我,猜測我到底在想什麼。
我能不怪怪地嗎?是誰說酒後亂性的事情是記不住的啊。為什麼我都記住了?還清楚的記得,我對人家投懷送抱,求人家抱抱。
呃……。還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還記得,在現代的時候,我最討厭的就是女人藉著酒勁,對男人投懷送抱了,我通常形容這種事情,只用一個字,就是“賤”。
可是,我昨夜就做了一回自己最鄙視的女人。
“呵呵”我乾笑兩聲,撓撓頭,有些尷尬的問:“有嗎?”
翠兒毫不客氣的點點頭,說:“有”。
“好了,翠兒,你先別研究我怪不怪了,先說何伯來說了什麼吧。”我趕緊轉移話題,不想再和這個實惠的小丫頭討論下去。
“何伯說,要是姐姐巳時前醒來,就吩咐丫鬟送早餐來。要是巳時後醒來,就請姐姐去湘月樓用餐。”翠兒細細的解釋道。
“湘月樓?是哪裡?”我睜大好奇的眼睛,不解的問翠兒。
我昨天才死裡逃生,今天就出去吃飯,是不是太招搖了點?
“呵呵”翠兒掩唇笑笑,才道:“姐姐,這裡就是湘月樓的後院。”
“哦,呵呵。”我為我的無知,陪著翠兒傻笑。
“翠兒。我們可不可以不要出去吃啊?”我有些失落的問道。
說實話,我現在真的不想大搖大擺的出去見人,畢竟我是個正常人,需要時間來平復傷痕。
“可是,姐姐,這是我們來這裡,主人家第一次邀請,我們不去,視乎有些於理不和吧!而且。那位公子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於情於理,我們都不好推脫吧。”翠兒絲毫不馬虎地為我講述著做人的道理。
要說人情世故,小小年紀的翠兒還是比我懂得多的。雖然,我過去的二十三年,看著別人的臉色活著。讓我也懂得了,如何看著別人的臉色過活。可是,現代畢竟還是講人權的。我需要做的也只是在人家不高興地時候,不要不懂事就夠了。而在古代就不一樣了,這裡不講人權。只講勢力。一個不高興,隨時可以要了你的命,而且,特別是女人,就更沒有人權了。
女人,只是那些男人身邊的陪襯,愛你的時候可以將你寵上天,不愛的時候,一紙休書是最輕的懲罰。得不到休書地女人。等到的便是永無止境的噩夢。
我決定聽翠兒地勸告。隱下心中的傷痛,去湘月樓用餐。畢竟。我現在身無分文,身邊又帶著翠兒。所以還不知道要在這裡住多久,我最好是不要讓主人家覺得我煩人的好。
在丫鬟地帶領下,我和翠兒順利的來到了湘月樓二樓的一間包廂。
一看湘月樓的大堂就知道湘月樓的規模很大,進來吃飯的人也都是衣著光鮮之人。
看來啊,這個傢伙的背景肯定不簡單。不過,我也肯定不會相信,他是開酒樓的正規商人。因為他眼中的冰冷告訴我了他心裡地恨,他眼中地霸氣告訴我了他的野心。
野心?他是想要和皇甫逸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