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十分討厭被他這樣算計,哪知這天下班回家,聽到如期的領證建議,頓時猶如貓兒見到魚,喜得找不著了北。
“老婆!”他大喊一聲,抱著如期轉了好幾圈,這段時間他可沒少費心思求婚,可都被如期煩躁的心情打斷了,沒想到好事自己送上門來了。
“哼,我偏不如他的意!”如期摟著他的脖子,仰著腦袋大聲宣佈。
“對,不如他的意!”雷靖揚親了她一口,附和著。
“他讓你陪他見報,我讓我媽也跟你一起見報,氣死他。”
“對,氣死他!”雷靖揚又親一口。柳暗花明又一村,老婆終於到手了,為免夜長夢多,他抬手看看時間,民政局還有一個小時下班,事不宜遲,他抱著如期就往外衝……
作者有話要說:
☆、遊蕩的靈魂
姚月兒在晚飯前接到了如期的電話:“月兒,我剛才和雷靖揚把結婚證領了!”然後發過來一張照片,姚月兒一看,是他倆的紅本本,衣服還是之前在她家穿的那件衣服,可見二人有多心急。
她看了一眼趴在沙發上的吉祥,走過去把照片給他看:“喏!他們領證了。”
吉祥興趣缺缺的用密音回了她一句:“我也有!”繼續趴著不動。
姚月兒冷笑一聲:“我可不記得我跟狗領過結婚證,異類結婚民政局不認的。”她心裡有些惱怒,自從如期走了吉祥就一直這副死樣子,半死不活唉聲嘆氣。想來是如期說的那番話起了作用,此刻正生悶氣呢。眼看這個月就那麼過去了,靠近年關各種事都會增多,要不是冬至那天柳荷被鄭止言成功用花言巧語泡走,她估計還得為他想個為什麼過節氣都不回家的藉口。
“我受夠了,”她嚯的站起來,從廚房拎出把菜刀,殺死騰騰的朝沙發走來。
吉祥狗毛全部豎立,警惕的看著她越走越近。“你要幹什麼?”他往後挪了挪。
“快過年了,養了這麼肥,該殺了。”姚月兒亮刀,上面還沾著剛切過的青椒。
“我不好吃,”吉祥看著那片青椒,小心的勸她。
“不見得要吃,做狗皮袍子也可以。”姚月兒伸出手指,彈掉了青椒:“來,你過來,我剛磨過,一刀下去,不疼的。”她招招手。
“老婆,我錯了。”吉祥終於站了起來,跳下沙發:“我沒怪你,剛才只不過是有些心裡難受,當然,主要都怪我自己,是我不好,吃飽了撐得玩什麼反噬咒,把自己折騰成這樣。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嗎?”他趕緊安撫姚月兒。
“是嗎?”姚月兒拔高了聲音,將刀在它的狗背上擦了擦,鋥鋥發著寒光,似乎是在自言自語:“眼看就要過年了……”
“我爭取在年前變回來!”吉祥躲開刀鋒發誓。
“哦,這可是你說的。”姚月兒收回了菜刀,恢復了和顏悅色:“走,吃飯去!”
深夜,萬籟俱寂,整個小區已經睡熟,偶爾有些夜貓子的窗戶燈還亮著。天早已轉涼,吉祥的身上長了一層新毛,又厚又密,綿軟暖和,每天睡覺姚月兒都喜歡抱著他睡,還不自覺的摸來摸去,特別喜歡摸他肚皮上的那層軟毛,說是手感一級棒。可吉祥就苦了,被月兒這樣抱著摸著,還不能做什麼別的動作,他憋得難受極了。今晚實在睡不著,可身體又被月兒抱住了,想了想,他便讓自己靈魂離體,身體留給月兒當抱枕,自己跑出去瞎逛起來。
先去了林奕文家,這傢伙也是個夜貓子,都十二點了還在電腦前蹲著,跟遠在地球另一端的Tom影片聊天,想要重抄舊業在國內發展販狗事業,正力邀Tom來中國發展。
吉祥看著他滿腦袋剛長出不久的青茬子,心裡正煩悶不已,想想林奕文搞不好還在打自己的主意,便起了惡作劇心思,悄悄來到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