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文身後將狗腦袋顯現了出來,沒有身體,在林奕文身後飄蕩著。
林奕文只見對面的Tom陡然變了臉色,一手護著心臟,一手指著自己,大口喘氣,嘴巴里不知在說些什麼。他靠近了點,吉祥也跟著他飄近了點。
“Tom,Are you ok?”林奕文看著對面影片裡慘白著臉翻白眼的人有些慌了,Tom有哮喘心臟病他是知道的,可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的犯啊,這是怎麼了?他急得剛起身,就見到Tom整個人仰面朝後倒栽了下去,手掛住了滑鼠,扯得電腦一陣亂抖,待到靜下來,再也沒爬起來。
“Tom,”林奕文試著喊他,額頭都急出汗來了:“你別嚇我,快起來啊!”沒看到身後的吉祥甩掉臉上的血珠子,喜滋滋的飄了出去。
下一家是瞿銘,他如今吃死了蘇舟,反正雷靖揚雖然限制了他的行動,但是錢還是讓他隨便用,可勁兒花。在黑磚窯經歷了那段痛苦的歲月,導致他現在睡眠極差,好不容易睡著了,盡做噩夢,工頭一鞭子抽來他就驚醒了準備去上工。蘇舟是他花錢讓留在身邊的,他感覺自己的痛苦似乎就是從她開始,於是每當做了噩夢他都會使勁的折騰蘇舟,折騰完了就給鈔票,從來都是憑心情整扎整扎的甩錢,黑龍堂的人都當他是瘋子。蘇舟衝著這些鈔票,硬是留著不走,當然,身上的行頭也是一路飆升,成了公司裡大家羨慕眼紅的物件。紅底鞋如今也是普通裝備了,數量和款式甚至超過了Cindy,一度讓Cindy恨得牙癢癢。
她在黑龍堂裡有時會碰見林采薇,跟邵安東在一塊兒。於是自然也把林采薇想成跟自己一樣的人,不過看到林采薇的打扮,又生出一股優越感:看來林采薇的金主不太捨得替她花錢,衣著穿戴也太普通了。直到有次她看到大門口的保鏢恭敬的喊了聲:“七嫂!”這才覺察不一樣來,她平日裡進進出出,保鏢可是眼皮都不抬,沒想到見到林采薇竟然如此恭敬,這讓她心裡產生了再美的華服鞋子也彌補不了的落差。
吉祥飄進來時蘇舟正在瞿銘面前吹耳邊風:“按理說你的地位可比老七高多了,可是門口的保鏢竟然只對他的女人畢恭畢敬,對我卻不顧一屑,我可是你的女人,對我不恭敬不就是對你不恭敬?他們也太不把你放在眼裡了。”
“女人,”瞿銘灌了一大口酒,紅著眼斜了她一眼,滿口酒氣道:“老子就是栽在女人手裡的,你他媽還敢提女人。”抓過蘇舟,逼著她喝了一大口酒,“以後少在我面前提女人,明白嗎?”
“嘖嘖!”吉祥搖搖頭,轉身去下一站。
傅塵一直在他的關心範圍之類,不過自從傅華笙在醫院事敗,而雷靖揚又放出照片後,傅家最近可謂是被負面新聞纏上了,百年傅家被人扒了個底掉,連金美言夥同傅華笙設計親妹的事也流傳了出來,傅華笙的臉剛做完手術,不適宜出面活動,基本事項都是金美言在打理。而傅塵就讓人琢磨不透了,身體變好後整天窩在房裡不知道在幹什麼,倒是搬了很多東西進去,似乎在做什麼事情。
自從跟瞿銘的合作出了問題,他就開始只信自己,現在他想報仇,找姚月兒的男人報仇,他不知道那個男人的名字和底細,但是無論那個男人在做什麼,家庭情況如何,只要不是國內前三的大家,憑他傅家的實力,讓這樣一個人消失是毫無問題的,不過那個男人能讓自己悄無聲息的去泰國,背景肯定不一般。
吉祥看到他的時候他正對著電腦上的資料眉頭深鎖:“不可能,這個男人怎麼會沒有任何資料?”吉祥湊過去,那不正是自己的照片麼?婚禮上拍的,看角度應該是月兒家的親戚,他還看見自己身後站著端著紅酒的文殊菩薩,不知和鎮元大仙在說些什麼。
居然還不死心,看來真是自己太仁慈了,這才剛好沒多久,居然又開始生壞點子,吉祥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