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叔將手上的工具一丟,轉過身就抱住了她,低頭便開始親吻,如狂風暴雨般激烈,吻得金美言嬌喘連連,一邊擔心門口來人,一邊又因為剛才的過意不去而無法拒絕他。半推半就間,衣服被解開來……
傅華笙坐在電腦前,看著影片上的一幕,全身猶如浸在冰水裡,連骨頭都因為緊繃而發出細微的咯咯聲。額頭上結了一層細密的冷汗,雙頰也不正常的潮紅著,鼻翼快速的扇動,嘴唇抿得死緊。雙眼忘記了睜眨,盯著影片上的兩個人,彷彿要把他們盯穿一樣。他想起身,可身體卻絲毫無法動彈。他想開口叫人,可嘴唇卻依舊抿緊。
終於,他閉上眼,重重的將自己往椅子上一甩。再睜開時,卻是苦笑了一聲:“傅華笙啊傅華笙,你被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都不知道,還要你兒子來拐彎抹角的告訴你,真是有夠失敗的。”他撐起桌子站起來,晃了晃,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傅塵一直擔心的看著門口,當看到門重新被推開時,他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盯著進來的傅華笙,努力的在他臉上探尋,看能不能發現某些異常。
傅華笙對他自嘲的一笑,拉過凳子坐了下來:“看來你早就知道了,只是我這個傻瓜還矇在鼓裡。”他抬頭看著兒子,眼中竟是茫然一片:“你說,這是不是對我當年荒唐的報應呢?”
傅塵一怔,沒想到一貫雷厲風行的父親也會有脆弱的一面,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是握住了傅華笙的手。“爸,你心裡難過就說出來吧!”
“說什麼呢?”傅華笙雙眼似乎沒有焦距,喃喃自語:“他們現在就在樓上,我剛才上去的時候人家演的可好了,我根本就看不出來,呵呵,我看不出來。”他抽回手揉了揉頭髮:“這事還得讓兒子來告訴我,你說可笑不可笑?我是不是很失敗?”他只覺得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走了,原本以為兒子終於好了,傅家要苦盡甘來重振雄風,沒想到自己後院早騰起了一把大火,還不知道燒了多久。
傅塵掀開被子下了床,拉起了傅華笙:“走,我陪你上去。”他豁出去了,這事今天必須要有個了斷,看著父母這樣,他也痛苦。
傅華笙沒有反對,任由他拉著上了樓,這時候,他的確需要一個人來幫他做這件事,哪怕這個人是他的兒子,他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擊壓垮了精神上一直以來的支柱,他承認在傅塵出生前他的確做了些對不起金美言的事,可往後這麼多年,他真的收心了一心一意圍著老婆孩子轉,怎麼臨到老了,金美言卻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驚喜呢?這些年,他真的是實打實對金美言好的。
泉叔帶著報復的心理挾著金美言陪他一起翻雲覆雨,兩人在試衣間衣不蔽體的互相索取著,金美言早就在小梅送來工具箱時鎖好了門,而傅華笙也被她打發到樓下去了,一時半刻上不來,因此她默許了泉叔的行為,而這種偷情的刺激也讓她歡愉不已。
傅塵吩咐傭人都不準上樓,自己從備用格里摸出父母房間的鑰匙,當著傅華笙的面偷偷將門給開啟了,他手腳極輕,悄無聲息。門開後,傅華笙有一絲的退縮,可房間傳出的悶哼聲,立刻讓他的臉色變得鐵青,扶在門框上的手也青筋凸起。
“爸,你進去吧,我在門口守著。”傅塵不忍心看到那副畫面,用口型對傅華笙說了一句,便低下了頭。
傅華笙一步一步的向試衣間走去,耳中聽到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清晰。曖昧而旖旎,他顫抖著手拉開了那扇優質的無聲推拉門,一副男歡女愛的畫面印在了他眼前:金美言髮髻散亂垂下,被泉叔緊緊抵在牆上,兩個人衣衫都幾乎褪了個乾淨。金美言被泉叔壓著臉朝著外面,看清門口的人後,全身猛然一怔,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胸前抱著泉叔腦袋的雙手也開始使命推往外推。口中似乎想說話,可由於驚嚇過度,完全說不出話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