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發出單一的嗚咽聲。
泉叔被她推得有些不高興,身體一使勁將她抵在牆上,出聲問道:“怎麼了?不喜歡這個姿勢?”卻猛然感受到了背後傳來一道寒意,他猛的打了個哆嗦,慢慢往後看去。
傅華笙終於開了口:“把衣服穿好,都出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死去的愛情
泉叔這三十年來都想過被傅華笙發現了這事該怎麼辦,可又僥倖的享受著沒有被發現的刺激感,時間一久,他也對這事淡化了,畢竟這麼多年都發現不了,肯定是老天爺都在幫他。
可猛不丁這個時刻居然來到了,還在他和金美言激情四射的時刻。如果是平日裡親親摸摸被發現還好說,他還能衣衫完整的跟傅華笙來論道論道,但現在這這樣,讓他頓時慌了手腳潰不成軍。一邊穿衣服,一邊手腳都在發抖。難堪嗎?似乎不是。高興嗎?似乎也不是。他曾經在腦海中演練過被發現後的場景,大部分是傅華笙放手,成全他抱得美人歸,他也是那般的高興。可此時真的到了這一步,他竟然六神無主了起來。
金美言一言不發的穿著衣服,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在心底猜測著傅華笙此刻的想法。她沒有像泉叔那樣害怕驚慌,因為她有底牌——就是當年傅華笙對她的傷害。她現在的所作所為只不過是一報還一報,大不了最後和平分手,她手上早就握住了傅氏家族裡外大部分的財經大權,都是她三十年來苦心研磨的,就算只能拿到其中十分之一,她的後半輩子也能高枕無憂。如果傅華笙能跟她繼續過下去,那她自然會跟泉叔做個了斷,一心一意跟他過好下半生。想到這裡,她嘲笑了一下自己: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根本是不可能的了。
傅華笙扶著牆壁沒有動,傅塵走上去將他扶到了單人沙發椅上:“爸,別難過,你還有我。”他緊緊握住了傅華笙的手,手心裡,都是傅華笙手掌裡的冷汗。金美言還不知道他也在這裡不知道出來後看到自己會有什麼感想,想到這裡,他唇角勾起一抹鄙夷的冷笑。
一分鐘彷彿一年那麼久,等到金美言和泉叔走出來時,她又恢復了從容和優雅,只是,沒料到自己的兒子從頭至尾都在這裡。她著實吃了一驚,臉上血色全無:“塵兒,你怎麼會在這裡?”全亂套了,她原本想瞞著兒子的,如今這該怎麼辦?看著傅塵那明瞭而鄙夷的神情,她只覺得剛穿上身的衣服彷彿又被扒去了一樣,讓她羞愧得無所遁形。
泉叔也嚇了一跳:“少……少爺?”看著傅塵的眼神,他突然意識到傅塵這段時間的不對勁,難道,是他一早就發現了?他越想越覺得有這可能性。可傅華笙從他們出來後就沒有正眼看過一眼,臥室裡的氣氛低沉得可怕。而傅塵又是這副模樣,讓他差點想下跪,這麼一想膝蓋便軟了下來,打了個踉蹌,金美言猛的側頭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說吧你們開始多久了?”傅華笙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天邊傳來,既滄桑,又飄渺,問他們話也是沒有看他們。
“從你那時候出去找女人後開始的,”金美言調整好自己,不再懼畏兒子的目光。既然要問罪,那也要把原罪給找出來一同好好絮叨絮叨。特別是兒子也在這裡,不能讓他一味的相信自己的父親而全盤否定她這個母親,這麼多年,她自問對傅塵那可是誰也及不上的好。
傅華笙彷彿知道她會這麼說,只是:“哦!”了一聲,便示意她接著說。
金美言卻怒了:“你哦一聲是什麼意思?難道你覺得這根本算不得是理由嗎?”她不能接受傅華笙這麼平淡漠視的回答,那讓她覺得自己的立場被忽視了。
“不是,我只是沒有想到當年帶給你的傷害會這麼大。”傅華笙依舊不看她,眼睛盯著窗簾的一角,回答並反問她:“可自從美雲那件事之後我就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