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是到皇上耳邊煽風點火,這樣一來,不是更加重了太皇太后對她的不滿……
薔歡急得快哭了,“姑娘,那現在該怎麼辦?”
怎麼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既然不能躲開,只有面對。
薄柳之吸了口氣,笑道,“好了,別擔心了,你快躺下,我給你擦點藥。”
薔歡一下拘束起來,臉紅著搖頭,“不用了姑娘,奴婢自己能行!”
心裡暖了起來,果然整個宮裡,只有姑娘對她好!
“你自己的頭能轉到後腦勺來嗎?”薄柳之眯了她一眼,“躺好吧,你早些好起來,也可幫我多盯著點,你說是不是?”
薔歡咬唇,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她必須快些好起來,替姑娘防著那些居心不良的人。
於是點點頭,捏捏扭扭的趴在了床上。
薄柳之會心笑了笑,當看到她褻褲上乾涸貼上的血塊時,眼中劃過歉然,往深裡究,若不是她,她也不會受這份罪!
沉默著替她清理上了藥之後,讓她安心養傷,之後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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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薄柳之正扶著腰來回在房間內走動,沒走一會兒,薄汗便從額頭上冒了出來,提袖擦了擦汗,喘息著停了下來,嘴角含笑摸了摸肚子。
“姑娘,該用晚膳了。”柔軟的嗓音突然從門口飄了過來,薄柳之嘴角的笑意微微收了些,轉頭看過去。
帛書牽唇與她對視,話卻是對身後端著菜餚的宮女說的,“都放在桌上吧。”
薄柳之看著一眾人將菜餚在桌上擺出了個花式才走了出去,獨留下帛書一人與她對戰在圓桌兩端。
所有人都出去了,帛書微微垂頭,朝她走了過去,伸手扶住她的手臂,將她帶坐到了凳子上,這才收回了手,端過米飯放在她面前,自己則執了箸子給她佈菜,完了才將箸子遞給了她,“姑娘請用。”
薄柳之感覺靠近她的一半邊身子都麻了,眼尾轉向她,“我吃飯的時候不喜有人在側,你先下去吧!”
帛書嘴角似乎往上揚了揚,沉默的福了福身,轉身撩開簾帳走了出去。
看著她出去之後,薄柳之大鬆了口氣,忙用手揉了揉剛才被她託著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一碰上她的時候,她就感覺手臂麻了麻,她一鬆手這麻意也就散了。
雙眼盯著一桌子色香俱全的佳餚,抿了抿唇,抬頭取下插在頭上的銀釵,飛快往面前的米飯裡插了進去,並沒有發現異樣。
眨了眨眼,拿著銀釵又往菜裡插了去。
不等她收回銀釵,簾帳適時被挑了起來。
薄柳之手一緊,抬頭看去,目光不由又是一縮。
帛書似笑非笑一手撐著簾帳,一手端著一隻冒著熱氣的瓷碗盯著她。
薄柳之有些尷尬,訕訕收回了手,唇瓣蠕動,竟不知該如何解釋她這種行為。
帛書走了進來,將瓷碗放在她面前,“姑娘,這是太皇太后交代熬的參湯,您趁熱喝了吧!”
“……”薄柳之咬唇,不動。
帛書挑了挑眉,微微躬身拿起湯匙勺了一小口參湯喂進了嘴裡,放下。
又執起箸子,將她碗裡的米飯和桌上的菜一一吃了個遍,淡定從容的取出腰間的玉帕抹了抹嘴,笑著看她,“姑娘請用膳。”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一股熱氣猛地湧上了臉頰,無語。
帛書見狀,突地冷笑了聲,雙手搭在她肩上,從後繞到她另一側,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姑娘為何不吃?奴婢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