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不自在。”
殷子晏轉而又對見真大師言道:“徒兒不孝,又讓師傅為豎子擔憂了。等徒兒大好了,必當一展從師所學。為師父長臉才是。”
說到最後聲音不免稍有哽咽,再等到他要對自己的祖父與父親說些什麼的時候。卻只覺的嗓子發緊,半個字都吐不出來,良久才嘆息道:“還請祖父與父親寬懷,既是菩薩保佑,蒼天憐念,且不要傷心,應是開懷才是。”
見真大師見自己的徒兒,得聞如此大事,還能冷靜處置,寬慰家人,感謝恩人,有條有理,神色間也不見怨恨,只見感慨無限,眼神中的希翼之色,看得人憑地洞容不已。
心中不由暗囋:“還是佛祖偏心老吶,給了這麼個有才華,有度量的好徒兒,依我看來,雲清徒兒必不負我一生所學啊,哈哈,我的衣缽可算是有望了。”
大家都被殷子晏安撫之言,說的安靜下來,不復剛才的激動之情。恢復常態的廉王爺與廉王世子,這才想起請二位大師客廳奉茶,並商議解毒之法,殷子瑾也興沖沖的跑去旁聽。
看著眾人離去的身影,殷子晏這才頹然的躺回床塌上,看著頭頂水墨絞紋織錦帳,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眼淚終究是忍不住的幽然滑下。
他在心內暗暗感嘆:“諸天佛祖,難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諸多夢境中的一個?我纏綿病榻數年,竟不是病而是毒,還是能醫好的毒,天可憐見。”
“必是,老天知我心中又萬般不甘,特特的給了我一次新生,萱兒啊萱兒,你可知曉,你的一個無心之舉,卻堪堪的救了我們兩人的一生啊。。。。。。我的第一次生命,的確是父王和母妃給予的,可是我這第二次得來的新生,卻始發與你,我心甚慰,我心甚慰。。。。。。”
殷子晏此時的心中猶如大海之中見風雨,驚濤駭浪連綿,波濤起伏不斷,所幸這會諸人都在東廂小書房內,聆聽見嗔大師細細講解他的解毒之法,並無一人前來打擾他,他這難得一見的失態摸樣,才沒有被人看了去,到給自己博了一個處驚不變,在大事情上頗有些泰山崩於前而不色變的高風。
其實他畢竟還是個十五歲的少年,只是平日裡做冷靜沉穩的樣子慣了,一時之間倒很難像弟弟那般恣意了,這習慣一旦養成,怕是這往後都是如此了。
由此夜開始,見真大師與見嗔大師兩人,便在這文鴻閣二樓住了下來,按著夜裡的商議,此次解毒並不聲張,只是暗地裡進行,還一定要特別的保密。
以防那下毒之人知道,這萬一他還是賊心不死,再來作怪,那變數可就太大了。(未完待續。。)
第五十五章 為醫毒大師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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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早間,當殷子瑾將昨晚商議的事情,一一細細的告知兄長之後,殷子晏低頭在心裡想了想,不大一會便抬頭跟殷子瑾言道:“旁人的確是要瞞住不說,這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情,倘或因此鬧開來,又不知道要挖出多少的腌臢事情,咱們自己從此警惕著也便是了。”
“至於日後我的身子大好了,對外也只說是見嗔大師醫術高深,將我醫治好了便是,但鎮北侯府那邊,還是讓祖父跟鎮北候說一聲吧,免得日後知道了,還說咱們家藏私,這件事情還是不宜瞞著他老人家。”
殷子瑾是個直性子,從小順順當當的長到大,唯一憂心的就是自家兄長的身子骨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