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別的一點歪歪腸子都沒,所以他聽完殷子晏所言,自覺,的確是這麼個道理。
想廉王府與鎮北侯府,這兩家早就已是秦晉之好,現今在朝堂上也是共進同退,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情,又和鎮北侯府緊密關聯,自然是要說與鎮北候知道的。
吃罷早食。見真大師與見嗔大師兩人,就一起來到了殷子晏的房內。開始指揮著殷子瑾,和那四個心腹僮兒。開始忙碌起來。
只見見嗔大師先是用金針刺穴,接著又讓僮兒將熬好的藥汁倒入浴桶,進行泡浴,期間不斷的加藥汁進去,一直保持一個很高的溫度,殷子晏本來不見陽光嫩白的面板,全被燙的發紅,像一隻煮熟的蝦子。
半個時辰之後,又再行一遍金針。這才端了熬好的解毒藥,讓殷子晏喝了下去,從頭至尾,殷子瑾一直忙裡忙外的招呼,嚴密的防止著一切可能發生的變數,等完事後他暗地一算,前前後後可不就得兩個多時辰。
這忙完了剛好就是午食的時辰了,見嗔大師是今天最累的一位,這會明顯臉帶疲色。也沒精神和匆忙趕回來的廉王爺父子說話,就上樓回房休息去了。
廉王爺本待還要留他用了午食,再上去休息不遲,卻被見真大師攔了。言道:“老衲這位師弟從不做假,本性天真,他這會累了便是累了。且讓他略歇息會,待會將午食送入他房中。也是一樣的。”
“昨晚上師弟也曾說過,像今天這般的治療就需要三個月。接下來三個月的時間,可以不行針,但泡藥浴和服藥都得繼續,再後三個月,便只泡浴便可,前前後後九個月,要是這般的客氣起來,大家可都不好過,不如就由他去吧。”
廉王爺聽了見真大師如是一說,便也豁然一笑,不再堅持了,接著自然是細細的問過殷子晏,今日的治療,他的感覺如何,但這才是第一日,就算是藥材和治療的方式都很對症,可也不會又太多的感覺的。
廉王爺父子兩人留在文鴻閣,陪著見真大師用了午食方離開。
殷子瑾送廉王爺與自己父親至舒怡院門口,路上還把殷子晏早間交代他的話,與祖父仔細的說了一遍。
廉王爺那可是成了精的老狐狸,聞言摸著鬍子嘿嘿直笑,臨走說了句:“雲清也開竅了,好啊,好啊,我晚間就告訴莫老虎去,你跟你兄長也說一聲,讓他要是真掛念那個人,就趕緊的把身體醫治好了。”
殷子瑾聽祖父這麼一說,摸著頭大為不解,還是廉王世子看這個直腸子的兒子可憐,這才笑著在他耳邊解釋道:“你兄長說是讓告訴莫老侯爺,其實是想讓那莫家的大小姐知道,他的身子不但能治好,還能如常人一般無二,這是讓人家莫大小姐放心呢,傻兒子。”
殷子瑾聽完這才恍然大悟,不由得埋怨道:“怎麼你們全都是拐著彎說話的?直說不好麼?非得讓人猜不可,也不嫌累得慌!”
廉王世子笑著拍了拍這個性情耿直,做事磊落的兒子肩膀,笑著說:“這個是天生的,沒法子改的,隨了你外祖的性子,我看你現在這樣也很好,以後幫扶著你兄長,你們倆和睦,父親我才能放心啊。”
殷子晏也不是個真傻的,聞言也明白父親話裡的意思,想來這兄長在病中,也未去掉這廉王世孫的封號,現在身子大好了,更是不會再有異動。
想著府裡那兩位有兒子的姨娘,最近幾年可是沒少蹦躂,最可恨他們還是打著殷子瑾的名頭,說是長兄身子不適,理應由他繼承,要不是祖父的主意拿的正,現在怕還不知道是怎樣呢。
好在自家兄長一直都是個極聰慧睿智的,聽了那閒話,還寬慰生氣的殷子瑾:“旁人愛怎麼說有他們去,你是我的親弟弟,自從我生病,便陪在我身邊,為了不讓我孤單,連國子監都不去,請了先生來家中教,行走坐臥都在一邊,連自己的院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