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她就絕對會極盡所能的醫治好龍臨淵,因為……
思緒驟時煩亂,傅千尋深吸了口氣,並且搖搖頭,企圖甩去心問那猛然降臨的煩亂。
“這兩個要求,你一定能辦到。”她略略勾唇,給了龍臨閣一個淺笑,然後說道:“其一,若是我能醫治好二爺,那麼我希望能離開這裡。”
“這……”她可是弟弟“請”回來的客人,龍臨閣腦中不由自主的浮現那日他在提起傅大夫時那種咬牙切齒的模樣。
這樣的要求,臨淵只怕不會答應,可是偏偏他的病情眾大夫們又束手無策,這又該如何是好。
輕易地瞧出了龍臨閣的猶豫,她冷靜地開口道:“龍堡主,不論我是否曾經得罪過龍二爺,可是我救了他是事實,如今若是再次治癒他,那麼這兩次救命之恩難道還不足以抵償我對他的得罪。”
難得一次說上這麼長串的話,傅千尋冷靜自持地將這段話說得有條有理,將她聰穎的心思表露無疑。
“這……”又是一陣猶豫的沉吟,不過人家說的可是合情合理,若是他再不答應,倒像是盤龍堡真的成了忘恩負義的小人了。
“好,這件事我做主答應了。”
“至於第二個要求是,在我診治二爺的期間,我不希望任何人來打擾。”
這次可不比上次,上次是在她的地盤上,他又是隻身一人,所以即使是用強迫的方式,她也可以照著自己的步調行事。
但這次她可是腳踩在人家的土地上,傅千尋當然得話先說在前頭。
“嗯,這是自然。”對於這一點,龍臨閣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
“這樣就行了,走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應允,她不再猶豫地邁開步伐。
望著那道纖細的背影,不知怎地,雖然她只是一個外表纖弱的姑娘,可是卻讓龍臨閣這個大男人有種錯覺——
這個姑娘在平靜淡然的外表下,似乎有種令人忍不住折服的力量,她真的很特別呵!
很簡單、很陽剛的廂房內迴盪著一陣陣沉重的粗喘。
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剛毅的額際不斷冒出冷汗,緊閉的眼蹙起的眉都足以顯露躺在榻上之人的痛苦。
傅千尋一見到他這模樣,身為醫者的大悲心立時讓她匆匆地上前。
絲毫不顧忌男女之份的禮教,她的纖手搭上了龍臨淵那幾乎有她兩倍粗的手腕。
觸手的高溫,讓傅千尋的心忍不住駭了一下,她正欲屏氣凝神地細細診脈,誰知原該安份待在她手中的粗腕卻在轉瞬間消失不見。
她不解地抬眼,不意卻撞進了一雙滿含憤恨與彆扭的雙眸。
“誰要你來的?”雖然明顯的氣虛,但這質問其問夾雜的憤怒還是清晰可辨。
該死的,明明就不停的交代過眾人,絕對不許讓她來診治自己,怎麼大家都把他的命令當成耳邊風了?
定定地注視著他的憤怒,傅千尋對於他的怒氣甚至連眉都沒有揚過,彷佛已經習慣似的。
倒是在她身後的龍臨閣帶著不贊同的神色踏步上前,說道:“你那莫名其妙的病,我找來的大夫全都束手無策,所以我只好去找傅大夫來試試。”
“我不讓她醫!”完全不理會兄長的解釋,龍臨淵斷然地說。
甚至於在他情緒激動俊引來一陣劇烈的悶咳,他的雙眸還是寫滿了怒氣騰騰的堅持。
“臨淵……”龍臨閣沉聲喊道,那聲音中的警告明顯得很,但他卻是甩也不甩的偏過頭,透過窗欞瞪視著外頭的一片綠意。
他要真給這個該死的女人醫治才有鬼了,她……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前一次在她地盤上被整治的羞辱,龍臨淵臉龐上那抹拒意更盛。
龍臨閣見狀,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