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那根本不是什麼火毒!而是火靈之體的血脈之力,在那種恐怖的高溫之下被啟用了!” 陳凡解釋道:“明月的身體裡面充斥著火靈之體的血脈之力,沒有引導,無處宣洩,所以才會每日子午兩時無比難受,面板上也長滿了疥瘡,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只要將那血脈之力以特殊的功法執行周天,導引歸於丹田,明月的狀況,將不藥而癒!” “原來如此!” 天明子道長恍然大悟,有了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不過很快就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過……唉,起初貧道也嘗試過你所說的辦法,然而根本就無濟於事,然而明月體內的火毒,姑且稱之為火毒吧,那種力量異常的狂躁、暴虐、猛烈,猶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根本難以引導,反而讓明月更加痛苦,所以貧道再也不敢嘗試了!” 陳凡淡笑說道:“道長沒有辦法,可我有辦法啊。” 這種火靈之體如果在沒有啟用之前,還可以修煉其他的功法,一旦被啟用之後,必須要修煉與之匹配的火屬性功法,修煉其他的功法,非但不會有任何幫助,反而會有很大的弊端。 而天珠傳承的,就有許多火屬性的功法,陳凡只要隨便拿出一種交給明月修煉,就會將她的問題徹底解決。 “我這裡有一套功法,不但能夠徹底解決明月的問題,還能讓她的實力突飛猛進!” 天明子道長聞言頓時大喜,激動的說道:“陳居士若是真有辦法,我願意以玄火寶鼎交換!” 然而就在此時,突然響起呵斥的聲音,緊接著,就像剛才的那位道童慘叫著飛了進來。 “發生了何事?” 天明子道長趕緊將那道童扶起來詢問。 “有……有人打進來了!” 那道童聲音顫抖,臉色蒼白,顯然已經深受重傷。 “哈哈哈哈,師兄,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吧?” 伴隨著一道陰惻惻的聲音,一名身穿道袍,手持拂塵的道士施施然的走了進來。 “天玄子!你這個叛徒,你還回來幹什麼?” 見到來人,天明子道長臉色一變,咬牙切齒的說道。 此人是他的師弟,道號天玄子,天賦異稟卻不走正道,為了修煉玄術殘害無辜,無惡不作,後被逐出道觀,卻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兩年前,他為了搶奪丹霞觀的至寶玄火寶鼎,把天明子道長打傷,好在天明子道長拼死相搏將其擊退,才沒讓其得逞。 然而正是如此,才讓明月遭受了兩年多的痛苦。 可以說明月的痛苦,這天玄子也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哈哈哈哈,師兄,你就不要裝糊塗了,我來幹什麼,難道你還不清楚嗎?把玄火寶鼎交出來,否則的話,別怪師弟我大開殺戒,屠了丹霞觀!” 天玄子殺氣騰騰,眼神陰鷙,有一股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 “天玄子,你這個叛徒!休想得到玄火寶鼎,今日貧道就算是拼著一死,也要與你同歸於盡,為這人間除掉一大禍患!也為丹霞觀清理門戶!” 天明子道長渾身氣息攀升,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趨勢! 天玄子喝道:“且慢!師兄,聽我說完了再動手不遲!” 天明子道長哼了一聲說道:“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言,貧道倒是想聽聽你想說些什麼鬼話!” 天玄子不答反問道:“師兄,我的實力你應該最清楚,敢問師兄對上我你有幾成勝算?” 天明子道長目光一凝說道:“哼,貧道已經說過,就算拼著一死,也要與你同歸於盡!” “哈哈哈哈,師兄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拼著一死,也無法與我同歸於盡?” 天玄子大笑道:“等師兄你死了,誰來保護你的這些徒子徒孫?還不是任由我想怎麼殺就怎麼殺? 我是顧念咱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才沒有大開殺戒的,師兄,只要你交出玄火寶鼎,我立刻退走,從此咱們井水不犯河水!怎麼樣?” “這……” 天明子道長聽了這一番話,內心頓時變得忐忑了起來,自己的實力本身就和他有一定的差距,再加上剛才煉丹消耗頗大,對上這個叛徒,就更加沒有勝算了。 他說的沒錯,就算是自己拼死一戰,恐怕也無法將他殺死。 可如果自己死了的話,這裡的人估計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