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的說道:“上次看你臉上有一層疙瘩。”
我這才想起來,好笑的解釋:“那個,那個是不小心被包戈的。”
他恍然大悟。過了一會兒他才問我:“你現在還在那間酒店工作嗎?”
我想了下,現在我是在御煌樓工作,御煌樓的檔次當然比五星大酒店要差些了,可是我也不想隱瞞什麼,索性我直接說道:“我現在已經辭職了,現在在一間酒樓工作,那間酒樓倒不是很大,但是環境還可以,而且我們酒樓的菜點非常有特色,廚師有魯,粵,湘,三地的大廚,麵點呢也格外有特點,呂先生要是有興趣,不妨抽時間去嚐嚐。”
哦,他來了興趣,“你真的這麼喜歡做菜?”
我倒是滔滔不絕:“當然,衣食住行,在我看來,只有食是最撩人的,而且食物和藝術是一樣的,藝術無國界,食物也是,任何人對於美食的追求都是一樣的。”
他點頭,非常讚許的看著我。
奇怪,這次會面我並不覺得他討厭,也不覺得他高高在上,更不覺得他冷了。本來我只打算和他聊十分鐘,沒想到一坐下來我們竟然聊了差不多半小時,他很有興趣的問我的工作,我喜歡的東西,我也耐心的聽他講了他的工作,非常投機。
到最後,他給我名片,上面有他的電話,很誠懇:“希望下次再約你。”
我這下清醒了,這是表示什麼,是表示他對我興趣,可以繼續下一步了嗎?
一出門,看見了對面的那花壇,我們兩人又都笑,上次就是在那個花壇邊,我拿過水管把他給澆了個透心涼。
很感慨,一個男人竟然能容忍女人這樣野蠻,實在不易,忍不住我問他:“呂先生,上次見面明明我把你給,給欺負了,怎麼這次你還敢和我見面呢?你不怕我就是一個野蠻的人,一個沒素質,甚至沒教養的女人?”
他想了下,說道:“其實我挺喜歡你的直接的,你雖然把我淋溼了,可是……,你慌慌張張的樣子很可愛。那天,其實你也不是有意的。”
啊,我一下張大了嘴。
真是那句話,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看來我這棵蘿蔔,今年還真的走了桃花運,要註定在今年有人來拔了。
他並沒有送我去上班,但是一直到上了班,想起這件事,我還很無語。
……………………
董忱經過我身邊,看了一眼我切的胡蘿蔔絲,不客氣的奚落,“切手了!”
我沒抬頭:“瞎說。”
他抱著胳膊仔細打量我,倒不是在檢查我的菜,而是一直在好奇的打量我:“你今天打扮了?為什麼?平時只見你上班只象一棵沒扒幫子的白菜,怎麼今天扒了幫子,居然還化了妝?”
我這才抬頭看他,然後我問他:“現在切成這個樣子可以嗎?再說不是有打絲器嗎?用打絲器不就可以了,幹嗎要用手切?我以前在酒店裡也不切這個的,酒店都是直接打成絲。”
“打絲器打出來的東西和切的不一樣的,打的絲是很細,但是卻不如手切的脆,你不信嗎?來”他把我輕輕推開,拿過一根胡蘿蔔,很麻利的下手做示範給我看,“看我手的動作……”
我仔細的看,認真的和他學。只見他左手按著胡蘿蔔,右手很麻利的切片成絲,手法嫻熟,真如電影裡功夫神廚般。
然後他捏起一根胡蘿蔔絲問我:“看這個怎麼樣?”
我呵呵的笑,打趣,“你看你拿蘿蔔的那個手勢,真象在練辟邪劍法。”
他頓時生了氣,忽然把我抓過來,把手裡的胡蘿蔔絲趁我不備一股腦的塞到了我嘴裡,然後恨恨的罵:“死丫頭,瞧你這口毒牙!”
朱明泉從我們身邊經過,象是又發現了猛料一樣的說道:“青梅配著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