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已經八點正了。
來到省第一醫院的時候,許麗帶著周小渝打聽了一下,匆匆走入一棟大樓之中。
從電梯裡出來,走道的盡頭圍著五個人,男男女女都有。
許麗邊走邊道:“那些人有兩個中方的官方人員,有兩個日本領事館的人員。另外那個短髮女人,就是領養柴崎信子的了。”
領養柴崎信子的女人揹著身子站立,身形和腰板豎立得就似一把刀鋒,修身的怪異學生裝襯托下,她完美的身段顯露到極致。
周小渝忽然有些難受,不用看臉就知道這是佐佐木嚴英了。
有一種女人,不管見過她的那一部分,只要一眼,就一輩子也不會忘記了。
佐佐木嚴英就是這種人。另外還有青夫人和孔漁也同樣。
'。。'
二四O、嚇死人了
走到近處,許麗雖然不是代表官方來的,但是她作為警察,始終在跟蹤這件事,那幾人也都認識,見到的時候客氣的向許麗點頭。
隨意客套幾句,佐佐木嚴英也終於轉過身來,一眼也沒看許麗,卻是注視了周小渝片刻。
周小渝對著她的時候難免心虛一些,低聲問:“你怎麼會收養了柴崎信子呢?”
許麗微微一愣,尋思周小渝怎麼會認識這個美得沒法注視的女人呢?
佐佐木只是平淡的注視著周小渝,就是不說一句話。
周小渝大著膽子的道:“喂,你不會說話嗎,這麼沒有禮貌。”
在旁邊聽著的一眾人,不論是中方還是日方的,都暗裡叫好。其實他們不論任何人,早就被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弄得很尷尬了。
佐佐木之前不論辦什麼手續,幾乎就是不說話的。那種表面平淡,卻自然而然從骨子裡透出蔑視一切的態度,實在讓這些官方人員有苦難說。
佐佐木還是不說話,對視片刻,她的目光倒是稍微的柔和了些,又轉過身子,誰也不理了。。。
小孩被從隔離病房中推出來的、準備去手術室的時候,照例的,雖然不方便接觸,醫護人員還是停留了下,讓小女孩見見大家,說幾句話。
看著小女孩的臉,佐佐木難得擠出了一個不算太好看的笑容,有些死板。
這不代表她不真心,而似乎這個傢伙幾十年沒笑過了,關於“笑的肌肉”都有些僵化了。
不過佐佐木笑的時候,還是彷彿陰晦的天空忽然灑下一縷陽光,不溫暖,卻很珍貴。
柴崎信子也對著佐佐木笑笑,然後看看周小渝,也笑了一下道:“我記得你,你來看過我,還給我買過水果,用個熊貓袋子裝著。”
周小渝道:“柴崎信子你還好嗎?”
柴崎信子道:“不知道,現在我要動手術了,新媽說我不能使用麻醉,要從腦袋上面鑽個洞,然後把工具深入核心修理我的腦袋。”
周小渝聽得心驚肉跳,思索著這又是咋回事?原來腦袋壞了得這麼修理的說?
柴崎信子又問道:“哥哥你說我會好嗎?”
周小渝點頭道:“會的。”
佐佐木介面道:“有六層可能成功。手術失敗還不如死了。”
周小渝叫道:“喂,你再說什麼鬼話。”
佐佐木淡淡的道:“實話。”
周小渝十分氣惱,要是打得過的話,倒是很想給她幾下了。
在小蘿莉被推向手術室之後,圍著的人各自散開了。
許麗看過人後,因為還有工作要做,她也不太想打擾似乎有話要說的周小渝和佐佐木兩人,和眾人客氣了幾句就離開了。
近處沒人的時候,佐佐木轉身走一向一邊的時候道:“跟我來。”
周小渝聽到這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