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雲片糖是華韶特意送來的廚子做的——
葉青程寵溺一笑,“好,明天我去跟阿殊借廚子,再讓積微院的廚子好生學一學,以後我們每天都吃”。
阿昭歡喜笑了起來,想想又道,“我還是想要五千兩銀子!”
“嗯?你還想要糖鋪子?”
阿昭搖頭,“四九說,不管怎麼樣,就算不要糖鋪子,有銀子總是好的,有五千兩銀子就更好了!”
葉青程,“……”
所以,他該感謝四九說的是五千兩,而不是五萬兩,或者是五十萬兩?
……
……
葉青程淨了手臉、換了衣裳,看了會書,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便往詠雪院而去。
他時間掐的正正好,剛好在詠雪院門口碰到了葉青殊,葉青殊笑盈盈叫了聲兄長。
葉青程挑眉,“阿殊心情不錯?”
所以,你是從你大伯母那敲了多大的一筆?
葉青殊眨眨眼,“我的私房錢,可不方便告訴兄長,不過,二姐姐想體體面面的嫁人,約莫是不大可能了”。
無論陶氏如何,她對葉青蘊的疼愛不是假的,她一直不表態,陶氏就一直咬著牙加價,她估摸著差不多掏空了陶氏的嫁妝才鬆了口。
葉青蘊一向是個虛榮要臉面的,現如今陶氏的嫁妝空了,靠公中那點月錢,維持最基本的體面都難,真想知道葉青蘊知道後會是什麼表情啊!
葉青程笑,“此消彼長,看來阿殊將來出嫁定然是更加體面了”。
他這是在嘲笑她攢嫁妝錢?
葉青殊怒視,葉青程立即繃了繃臉,壓低聲音,“阿殊,你有沒有發現安王爺,似乎,變了不少?”
葉青殊點頭,上次生辰宴時,她和安王下了幾盤棋,感受比葉青程更深刻一些。
安王那模樣倒像是又經歷了什麼大變似的,可明明最近安王身邊都沒有太大的動靜。
“我們都發現了,想必永樂長公主和衡陽郡王只會更清楚,我已經和表哥商量過了,與其我們貿貿然試探打草驚蛇,倒不如旁敲側擊問問衡陽郡王,左右我們現在共事,倒是有許多機會的”。
今天因為葉青蘊鬧的那一出,葉青殊又沒有機會與宣茗單獨說話。
葉青殊想到這,不由鬱卒,葉青程安撫笑道,“不要擔心,外面的事交給我和表哥就是,那位夏姑娘倒是個妙人,你再試試她,若是品行端正,倒是可以多交交,以後你也多個能說話、玩兒的人”。
葉青殊點頭,忽地又想起今天與夏惜晴說的“在家中受盡寵愛”的話。
葉青程會叮囑她試試夏惜晴是不是品行端正,夏惜晴那雙視她為掌上明珠的父母定然更會。
只是不知道,她在外人眼中到底算不上品行端正,又能不能讓寵愛女兒的父母放心女兒與她相交……
……
……
而此時夏府中,夏夫人拿著支國公府的拜帖,嚴厲看著夏惜晴,“晴晴,你老實交代,為什麼你只去遊了一天湖,支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就要親自來我們府上?”
是又闖什麼禍了?
夏惜晴賠著笑,討好挽住夏夫人的胳膊,“娘,這次真的不關我的事……”
夏惜晴簡單將葉青蘊的事說了,不待夏夫人發火,真誠開口道,“娘,我真的控制好力道了!葉二姑娘頂多就疼上幾天,不會有事的!”
“她當然沒事!有事的是你!”
夏夫人猛地一巴掌拍向夏惜晴,拍的夏惜晴後背空地一聲響,夏惜晴嬌柔的小臉痛苦皺成一團,唉唉的叫喚起來。
夏夫人沒好氣的瞪向她,“還敢跟老孃裝!老孃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這整個京城能嫁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