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福南音,見他的臉色不再如方才那般蒼白,甚至在說話時眼中更帶了幾分從前在長安時不曾見過的風采;他明明放心了些許,卻又不知哪根筋搭錯,忽然就接了句:
「若不是被他算計,國師此刻又如何會在孤手上?」
漠北王再蠢,卻仍是這世上唯一知道李裴與福南音關係的人。兩人在長安以假身份相遇,又在分開後用盡手中勢力尋找對方,可惜皆用錯了路子。倒是多虧了這個漠北王的設計,才叫二人終於以這副模樣相見。
「殿下說得對,」
福南音頓了頓,語氣中有著棋差一招的無奈,可話再說出來偏又讓人聽出幾分針鋒相對的意味來:「只是若非殿下一座金鳥籠,故人相見倒是件額手稱慶之事。」
不在意為中原俘虜,倒是記恨自己城門折辱;不為家國,只為自己。倒是符合福南音一貫的作風。
即便回到漠北,福南音也不會是什麼忠臣良相。
所以他當初不管不顧離開長安,也根本不是為了漠北王。可那究竟是為什麼?還有什麼理由能讓他在裴府下聘的前一夜,連句解釋都沒有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想到此,李裴反倒忽然嗤笑出來,他朝著福南音湊過身去。馬車雖寬敞,可坐在角落的人無處可躲,感受著李裴身上猛然襲來的冷香,下頜溫熱卻有力的指尖,還有耳邊炸開的發問:
「你心中除了自己,究竟還在乎什麼?」
福南音心中一鈍。
只是還未等人反應,馬車卻驟然停下,外面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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