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此時已經從榻上起來,順著福南音的目光往下看了看,正見到那處痕跡。眸底一暗,「看來昨夜發生之事,非常刺激。」
從前的李裴幾乎滴酒不沾,福南音未見過他的醉態;如今他卻不知李裴是何時開始飲酒的,又以為李裴的酒量十分好,畢竟昨夜他說話時邏輯清晰,吐字清楚,也不像是會喝得不省人事、第二日早上全然忘記今夕何夕的人。
於是福南音話中便有些難以置信。
「你竟不記得了?」
李裴側頭望著他,嘴角動了動,問道:「難道是昨夜國師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需要讓孤記得嗎?」
說了什麼話?
福南音想到昨夜竟承認了自己有斷袖之癖,眉心便緊了起來。
做了什麼事?
福南音又想到他趴在李裴身上說的那話,尷尬地合上了眼。
便看不到李裴嘴邊露出的一抹笑來。
半晌,福南音輕輕呼了口氣,有氣無力地說了聲:「沒有,什麼都沒發生。」
他從榻上起來,走到屋子背面的窗邊——路過李裴的時候沒有停頓也沒有抬眼,只是輕輕推了窗,「如今情況特殊,不方便讓殿下走正門,就從這……」
「什麼都沒發生?」
李裴不知何時跟著走了過來,擋在福南音和視窗中間,就那般旁若無人地斜靠著,嚇得福南音趕緊又重新將窗關了起來。
「國師說孤昨夜醉酒跑到你的質子府,卻什麼都沒說,什麼事也沒做?這合理嗎?」
見李裴這副不依不饒的模樣,福南音心中也存了幾分氣。
明明半夜攪亂人心神的是他,逼他說出那種話的是他,一覺醒來什麼都不記得的也是他。這也就罷了,他有肚量,何況誰不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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