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正是戶部尚書。」
裴天人嗤笑一聲,將手收了回來,眼中的輕佻繾綣不見,倒是剩下了一片冰冷厭惡,
「真是相像。」
倒不是說的樣貌,太子遠離朝堂這些年早已忘記那位尚書長什麼模樣,只是這副為了權勢地位寧可「自薦枕蓆」的模樣真是父女相承。
王頌儀被裴天人這副反應嚇到,後退了一步,此時卻忽然意識到什麼,抬手指著人,驚疑道:
「難道你……你沒中那藥?」
藥?
若不是她提及裴天人還不會往那方面想,只是她這麼一問,從方才入門以來到現在所有發生之事便完整竄連起來了。
杜東林聯合王家女給他下了催情之物,再將他引入廂房,趁機行事。
「你沒中毒,可那杯酒又是被誰喝了?」
王頌儀的計劃全被打亂,方才不慎又被太子知道了父親身份。那……那可是死罪!她此時心中惶惶,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地上,尤像是不信一般喃喃道。
話落入裴天人耳中,卻叫他心中沒來由地一緊,一個名字不受控地出現在腦中。
阿音。
……
裴天人從廂房中出來的時候,福南音在竹林中跌跌撞撞地走,一身紅衣與翠竹相襯,十分扎眼。
方才他心中便有一陣不好的預感,如今終於見了人,稍稍放心了些許,快走了幾步想要帶人離開,可福南音卻在他走到身邊的那一刻忽然失了力氣,整個人暈倒在自己懷中。
雖是八九月,天氣卻沒有多熱了。
裴天人將福南音整個人抱在懷中,看著後者那襲深紅色的衣袍已經被冷汗浸濕,一雙眼並不安穩地閉著,他那雙眉毛便緊緊皺了起來。
那杯被下了藥的酒是被誰喝了,如今已然不必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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