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面色一變,脫口便問:「國師想說什麼?」
「無非就是些心照不宣的話。」他一笑,看著面色沉沉的人:「右相心中清楚,大王分給你那些殘羹剩飯的權力,在這地牢中根本做不了主,我也不會受你折辱擺布,可你還是來了。」
即便是事實,右相聽後眼神仍是明顯地冷了下去。這段話在他耳中不亞於是極大的嘲諷,福南音如今的確是今非昔比,甚至成了階下之囚,旁人都以為他右相替代了昔日國師的位置成了漠北王的心腹重臣;看似風光無兩,可有了眼前這位叫漠北大權旁落的前車之鑑,大王自然不可能再將權力分出去一星半點。
他這個右相,不過是個徒有其表的空殼子罷了。
不但談不上放人之權,甚至他此時來地牢探視福南音之事也已傳到了大王耳中,想來請他面聖的內侍此時已經候在牢門外了。
看右相終於收起了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福南音也斂了臉上笑意。他緩緩站直了身子,背過身望著那道光口。已經巳時了,鋪進來的日光終於將地牢照得亮了幾分。
右相也跟著從椅子上站起來,卻半晌沒說話。
福南音等得有些疲倦了,便索性開口:「既然殺不了也救不了,右相最好還是離遠一點。你之前至少忠心對我,到時清算起來,我不想手段太難看。」
右相此次本有心試探,卻被他這句話震了一下,那些曾經在福南音手下時見過的場面早已深入骨髓,此時不受控制地再度被回憶起來,尤其還是在這樣的場景下……
他不是沒有想過,福南音有本事將左相和祖開將軍多年的勢力一朝拔起,自然不只是靠著朝野那些明面上的盤根錯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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